朵伦珠只穿了一件粉色的披帛,长发松松的挽在脑后,自有一番慵懒美人的销魂味道,椭圆形的几案上,一个金色的香炉袅袅地冒着一股白色的烟,这是契罗丹特意给她的,让她燃给太子稽粥的,这香飘飘渺渺,将整个屋子笼罩在一种仙境一样的氛围里,让人一进来就忘乎所以,只沉浸在这番美妙的视觉、嗅觉完美融合的盛宴里。
稽粥一走进来,就被满屋弥漫着的浪漫气息所震慑,更加令稽粥着迷的是这满屋子飘散着的奇异香气,闻之令人心旷神怡、烦恼全消。
一向冰美人般的朵伦珠,此刻全然变作娇羞的水莲花,她袅袅娜娜地走过来,一把挽着稽粥的胳膊,将半个身子吊在这位匈赫太子身上,两只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娇滴滴地说:“夫君,你可来了,把臣妾等得好难耐!”
如羊脂玉一样的细腻小手儿在稽粥的脖颈间游走,稽粥的血直往脑门上冲,一把将朵伦珠纤细的腰肢儿砸在腕中,用手轻轻一托,朵伦珠的身体就被高高举起,朵伦珠咯咯咯地娇笑着,一整个屋子,被欢乐和浪漫气息充斥着。
稽粥一把将朵伦珠丢到堆满花瓣儿的大象牙床上,一把扯去她的粉色披帛,朵伦珠曲线美丽的完美身材就那样展现在眼前,稽粥反而不着急马上扑过去了,他捡起朵伦珠的粉色披帛,嗅了嗅,深吸了口气,陶醉地闭上眼睛。
近几个月太多变数,精神上稽粥是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随时随地生活在恐慌与惊惧里,只有此时此刻,他才得到了空前的放松,整个人,身、心、灵的全方位放松,手底下,还有一个娇艳欲滴地美人儿等着自己宠幸,有这样的时刻,纵然明天就死,也值得!
“做人花前死,做鬼也风流。”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男人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怪不得“英雄难过美人关”,恐怕英雄难过的是美人给的温存与放松感吧,就如此刻太子侧妃朵伦珠给稽粥这位匈赫太子的。
不管政治风云如何变幻莫测,这一刻却是宁静美好的、如梦似幻的,这一刻可以让稽粥将那些你死我活的争权夺势都抛之脑后,而只单纯的做一个男人,怀里拥着如此一个香艳的尤物,尽情享受鱼水之欢,怎不让稽粥心生愉悦呢。
稽粥睁开眼,正对上朵伦珠如丝的媚眼,两股欲望之火在稽粥的眼里升腾,他合体向朵伦珠压去,朵伦珠娇喘着迎向他,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在花香弥漫的别苑中上演,炽烈火爆。
天亮时,稽粥从朵伦珠处离开,朵伦珠给了稽粥一个香囊,临别依依地跟稽粥说:“夫君,要常来看臣妾呀!”
“叫主上!”
“是,主上。”
“本王已经是新主了,也一定会是匈赫未来独一无二的君王,我不是你一个人的夫君,你记好了!”
朵伦珠连忙跪在地上,道:“臣妾谨记主上教诲!不敢再有丝毫的逾越。”
稽粥嗅了嗅香囊,心底涌起一阵阵的烦躁,甩手而去。
朵伦珠见稽粥的情绪已经受到香囊的影响,嘴角掠过一抹浅浅的冷笑。
呼衍府新进了两个奴隶,一个是半边脸严重烧伤的女仆阿莱,另一个是一只眼睛蒙住黑纱的老仆简,两个人行乞到呼衍帅府门前,自卖自身进来帅府为奴。
二人进来后,阿莱被安排到浣衣司,简被安排到兵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