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也还是惊魂未定中!
不过前面的牙签男倒是没有感觉到身后那两个男人现在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依就是那个房间里。
那个长相漂亮,手也长得非常漂亮的年轻男人正低着头在一个女人雪玉般的背上描绘下艳丽而又诡异的图画。
牙签男先是小心地将门推开了一道细缝,看了看里面的情况,然后接着这才将门彻底推开,三个人走了进来。
专注于自己手上事情的年轻男人,根本连头也没有抬一下,或者更准确地来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这间工作室里又有人进来了。,
按说,只要牙签男身后的两个保全将四个铝合金的密码箱放下,然后三个人退出去就可以了。
明明这一套的流程,他们这些人早就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做起来明明应该是属于轻车熟路那一挂的才对。
可是这一次,却偏偏出现了变故。
之前那个被吓到尿的保全,在放下手里的铝合金密码箱的时候,力度一个没有掌握好,放下时就重了些。
“呯”的一声,铝合金密码箱,与铺着整洁地砖的地面接触时的脆响声,令得牙签男三个人的面色齐齐一变。
同时也令得那个年轻男人手上的动作不受控地猛地向着斜刺里一滑。
于是那刚刚绘制好的画面上,便直接多了粗粗的重重的一笔。
年轻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皱得紧紧的。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幅已经被毁掉的画作。
那双本来还算得上温润的眸子里,已经洇出了血丝。
一张俊美的玉颜也渐渐地扭曲了起来。
他豁然抬头,一双眼冷冷地看向了三个人。
那两个保全的腿都已经软了。
牙签男倒还算得上冷静,他迎上年轻男人很是难看的脸。
“那个,对不起啊,我们不是故意的。”
年轻男人冷冷地自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滚!”
牙签男人和两个保全先是一怔,然后立刻反应了过来,便也立刻真的滚了出去。
天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对他们来说可是如蒙大赦一般。
而看着三个人离开了,再看看自己那幅被毁掉的画作。
年轻的男人眼底里有着疯狂之意在一点一点的扩散了开来。
很快的疯狂便染红了他的眼,于是年轻的男人狂笑着,开始不断地摔东西。
将这里但凡是能摔碎的东西统统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