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椅子上,眉宇间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沧桑,好像一个人走了很久,好累了。
静静地坐在那,如同古老城堡昏暗角落里的一副暗色油画,经过年久失修,时间的封埋,阴沉孤冷。
望着床上少女,眼眸中沉练出一抹希冀,如同在阿尔卑斯山见到冥王时,雪山反射太阳的光芒,映照在他身上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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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沾着露气的春风从窗柩飘了进来。
余生睁眼,习惯性地伸出手臂摸摸身旁的床铺。
是空的,而且还是凉的。
她揉眼睛的动作戛然而止,突然就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身旁果然没人。偏过头扫了四周一眼,空荡荡安静静。
他昨晚一晚上没回来?
真闹离家出走了?
余生仓促跳下床,鞋也没顾着穿就从主卧匆匆跑了出去。跳下床的那一刻,她好像踩到什么,但没多想。
走到楼梯口撞上正在打扫卫生的春嫂,“春嫂,傅擎苍去哪了?”
春嫂停下手里的无声吸尘器,口中含着的“少爷还没起床啊”,在她看到余生背后的男人时,咽下了这句话。
她摇了摇头。
少爷和夫人玩哪一出呢,少爷不就在房间里吗?还急匆匆跑出来,拉着她问:傅擎苍在哪里。
春嫂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
见春嫂不说话,拿着吸尘器就要走。余生上手就要去抓她,伸手那刻,头顶就传来男人平淡的声音:“在做什么呢?”
妈的!怎么在她身后面?
明明卧室里没有人的啊!
玩失踪,玩冷暴力,傅擎苍你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