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老八十了,难不成还能有那方面需求?他敢来那方面,余生都为他担忧,说不定几分钟就人亡了。
喝了七八口粥,男人还是没问答她的问题。她又问了一句,“余嗣久是不是你安插在余家的?监控余致远?你这个细作安插得很成功,现在他可是余氏集团的总裁,地位很高。”
“对了,再问你一句,海城的议会,有关傅擎苍被诬陷偷窃盛大集团内部生物工程密码本,以及与印尼国联络等通敌叛国的事,是不是你幕后策划的?”
“上官霆在傅家没能坐上傅家家主,将傅擎苍拉下来,没能助你一臂之力。你趁势自己上,你该不会想成为国家最高权力者,做咱们国家的总统吧?上官老爷子你清醒点,你都七十多岁了吧?”
她偏过头,眨了眨眼睛,看似单纯无暇。“有七十多了么?上次好像听说,你六十多岁对吧?那你生子年龄不算大,成年后就生了你的第一个儿子和上官霆吧?”
男人一直注视着她的双眼,丝毫不舍得离开。
不是七八分相似,而是十足的想象。
太像了,若是只看她的眼睛,只凝着她的神韵,仿佛她回来了,出现在他面前。
上官郑航深深地看着余生的眼睛,看得余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继续转过头喝粥。
他不动,只是看着她,仿佛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几十年前站在他面前活泼美好的那个女孩。
有些出了神。
揣着淡淡的笑,回了她的问题。“余嗣久是我第三个儿子,人称上官一族子辈相貌最出众,与我年轻时最像的三公子。在他十岁那年,救了余致远一命的薛域将自己儿子托付给余致远,我便提前将薛域的儿子杀了,把上官景年安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