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吃饭的五分钟里,餐厅十分安静。
因为余生一坐下来,双眼无神地开始扒饭,不说话也不动。
在余嗣久和冷月稍加疑惑的时候,这边的余生正在心里呼喊秦立。
此时此刻,坐在“帝都医院”高级病房沙发上,昏昏欲睡的秦立。
傅擎苍太让人不放心,他看起来很正常,行为都很正常。不吵不闹,白天能正常处理Costle集团的事物,能与高层董事经理们讨论策划案。
他们是换着班来看护傅擎苍的。
这个月,刚好轮到他和北修。
北修这两天回了一趟基地处理事情,便只有他一个人在病房。
期初他也以为傅擎苍挺正常,还与宫斯寒提过,是不是可以让他出院了?毕竟,宫斯寒检查了,傅擎苍脑子没问题。
接受了精神科主任的检测,精神方面也没有问题。
可宫斯寒说,再留院察看几个月,确保真的没事了,再出院。
前天晚上他睡不着,因为北修刚走,有点失眠。凌晨两三点都没睡,起来倒水的时候,听见阳台的方向有声音。
走到卧室一看,傅擎苍不见了。
立马往阳台走去,就看见男人蹲在地上。
傅擎苍身材体格强健,整个人看起来很高大,见他蹲在地上,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竟然有些酸涩。
他走上前,想要把他扶起来。
可却,怎么也扶不起来。
男人身上好似灌了千斤重的铁,犹如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起不来了。
那天白天下了雨,傍晚停了一会儿,他走到阳台的时候才知道,凌晨又开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