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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衣冠禽兽(一更)(2 / 2)

否则,凭他的手段,四十八年的时间,他早就能集结几十万教众,谋反做君王了。

“应该能行吧?”顾相思也才接手红罗教没多久,教中许多事她都还没弄清楚呢!

最初也是听了西陵楚的话,她才对红罗教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至于他们是怎么执行的?这个她真不清楚。

乙弗檀死之前给她的那本秘籍,里面也有圣水解药的制作之法,就是药材不太好找,可能回头要回一趟曼陀罗山,哪里有处禁地,应该会有这些药草吧?

西陵滟有点恐惧红罗教这种强大的号召力,幸好!相思决定后头便解散那五万多教众,只留下红罗教内门五千弟子。

否则,这么多的人,一定会成为帝王的一块心病。

“对了,之前阿月不是给咱们大家种牛痘吗?我在闭关的时候,把这事和皇上提了,皇榜今日已经发布了。”顾相思说这话时,她还真有点心虚。

因为西陵滟这人,这些年越来越偷懒,认为什么事都是多做,就容易出错,不如安守本分,少有作为。

西陵滟知道牛痘是什么,她这样做也没什么,天花是真可怕,当年阿楚与他,都差点死在天花上。

最后,他们被送出皇宫,送去了一处山上的行宫。

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为何他们会感染上天花,别人却都没有事?

可就算如此,当年伺候在他们两宫里的所有宫人,还是都被杀了埋了。

等到他们病愈回到宫里,身边伺候的再没有一个熟人。

阿楚夜夜做噩梦,因此身子每况愈下,到了后头,一场伤寒,差点要了阿楚的命。

对于天花的可怕,给阿楚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永远无法消弭的阴影。

“哎,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顾相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都喊他好几声了,她说的话,他就一句没听进去吧?

西陵滟伸手抓住她乱在他眼前摆晃的手,望着危险眯眸的她,他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握着她的手,凝望着她轻声说:“阿楚之所以仅凭你一言,便下旨发布皇榜昭告天下,那是因为……我与他小时候,得过一场天花。那一次,东宫与明月宫的人,死了一百二十三人,全部都是被下令处死的。”

“什么,为了两个人得了天花,就这样……”顾相思来到古代这么久,今日才真正的明白,何为王权之下尽蝼蚁,人命如草芥。

就是为了防止天花外传,就这样不论其到底是否得过天花已有免疫,就这样把人通通给杀了?

“所以,阿楚会答应你下旨让全国百姓种牛痘,正是因为童年的这场噩梦,他不想再看到无辜的人,因为天花而就此冤枉牺牲了。”西陵滟紧紧握住她的手,之所以和她说这些事,只是希望她能明白,种牛痘之事,绝对不小。

这样的事,需要各方面谨慎小心,只要有一个人因此对了性命,他们与阿楚都要背上骂名,甚至是……

最怕的,还是康乾太子余党,会借此生事。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想提炼牛痘疫苗出来,一定会把危险与痛苦降到最低。”顾相思不得不承认,这次她好心,可能又要成闯祸了。

“也不用这么紧张,各地医药局,也不能让他们一直闲拿俸禄,你只要提出法子,其他的让他们去做,出了事,便砍他们的脑袋,看谁还敢不谨慎小心对待此事。”西陵滟抱着她,柔声安慰她,说出的话却是杀气腾腾的。

顾相思早习惯他们皇家人的也蛮不讲理了,不过,他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至少,后头没人敢怠慢此事,不认真谨慎此事了。

……

花缘君在日落后,与水沧海一起回了镇国王府,便去找了顾相思,与顾相思说了兆林的事。

原来,兆林去一个大户人家,拿一些画像供那家的守寡姑奶奶挑选,谁知那些人不仅对他轻看怠慢,到了后头他离开的时候,半道还被他们府中的几位公子给调戏了。

兆林就是因为反抗想逃跑,才跌跌撞撞,摔了一身泥污的。

后头还是那家府里有点惧怕金雁楼后的镇国王府,这才阻止了家里的那几个混账,让管家把兆林送出了府去。

顾相思听花缘君说完这些事,便让他回去休息了。

等到了次日,她便亲自去了趟金雁楼,做普通女子打扮,戴了个白纱幂篱,掩盖了她的容貌与身形。

然后,她亲自陪着兆林再次去了那家,原来是个茶叶商贾之家啊?还以为是多厉害的大户人家呢!

兆林还是有些紧张害怕,可他身后的顾相思戳他后背一下,他脊背也就挺起来了。

这家姑奶奶守寡多年,倒是真寂寞难耐,以前也偷偷借着去乡下庄子上暂住,与几个农家汉子私通过。

如今皇恩浩荡,她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改嫁了,她心里怎能不高兴?

其实,她之前见得是霍漾,霍漾与她年纪相仿,她倒是一眼就被霍漾俊美的容貌给迷住了。

可后来,霍漾不来了,换了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虽然也长得不错,却是身子单薄了些,人瞧着还稚气未脱,哪里就比得上成熟稳重,高大俊美的霍漾呀?

因此,明知家中晚辈羞辱了兆林,她也一直装作不知道。

本以为,这少年昨日受了辱,今儿应该怕的不敢来了呢!

没想到,他居然还敢来,而她想的霍漾却是一去不复返了。

“程小姐,您请看,这是我们金雁楼新为您挑选的……符合您要求条件的人选。”兆林走上前,将一些红花册交给了这位程小姐身边的婢女。

顾相思双手捧着一叠画卷,交给了这位程小姐身边婢女。

这位程小姐名程卉芳,见兆林身后跟着个头戴白纱幂篱的女子,便蹙眉不悦道:“你们金雁楼的人也太不知礼数了,有这么不给人脸见的吗?”

“程小姐息怒,这位是金雁楼的女画师,因昨日不小心磕破了额头,怕破损的容貌吓到您,故此才戴上了这白纱幂篱遮掩伤势。”兆林此时也不害怕了,以往被训练出来的从容淡定,不卑不亢气度也又回来了。

“女画师?你们想的倒还算周到。”程卉芳这回是真满意了,有了女画师,回头有些画上的要求,也就好说多了。

程卉芳身边的婢女接到程卉芳的眼神示意,便上前看向他们二人淡冷道:“兆公子先在此用茶吧!至于这位画师?便随咱们去后院小姐闺房,为小姐好好画一幅丹青,后头定会有重赏。”

兆林被顾相思在后戳一下后腰,他也只能蹙眉答应下了。

他受点委屈倒没什么,就怕这个程小姐回头为难王妃,让王妃受了委屈。

顾相思在临走前,塞给了兆林一把小刀,拇指大小,却很是锋利。

兆林把这把小巧的匕首握在手心里,安心的走过去,坐下来用着茶等人。

这处花厅不算是太雅致,可能就是个偏厅吧?

顾相思跟着他们出了花厅,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箱子,以及一卷装裱好的空白会画卷。

“你作画多少年了?画功好吗?”程卉芳走在前头,问了句,她可不希望找个半吊子,将她画的奇丑无比。

“我曾学绘画十二年,最擅工笔画,花鸟人物,皆可描绘的精谨细腻,与真人无二。”顾相思这可没说谎,她家老爷子有位至交好友,便是最擅长工笔画的大师,她当初便是师承的这位老先生。

直到她上大学离开本市,这才不再跟着这位老爷爷学绘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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