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闪回一下,却想不起到底在哪儿听过,索性直接问道:“一小时多少钱?”
她对钱比较感兴趣。
“低的一小时二三十块钱,高的一小时三五百甚至七八百甚至更多。”楚慕寒当然不会直说他在以价格诱惑蓝忆荞。
果然,蓝忆荞又问:“价格高的是什么条件?”
“服务员顺带卖酒。”
“什么时候?”卖酒容易啊。
“三天后的晚上。”楚慕寒心中一笑,知道鱼儿上钩了。
“大后天下午我再给你回话吧,我工作先找着,万一我找到稳定的工作我就不去了,你给介绍的工资再高也是个临时的不是么!”蓝忆荞既没回绝楚慕寒,也没答应楚慕寒。
理由尤为充分。
楚慕寒被吊住了犹不自知。
挂了电话,全家人看着他。
“寒儿,孽种怎么说?”洪宝玲在儿子面前丝毫不隐瞒对蓝忆荞的恶毒。
“她说是实情,她不太可能为了几个小时的临时工而放弃找工作,不过妈您放心,她刚出狱,哪那么容易找工作。”
“你不是让阿城安排好了么,阿城那边你怎么交代?”坐在洪宝玲一旁的楚桥梁问道。
“我给阿城打电话。”楚慕寒一边说一边向外掏手机。
另一端的东郊沁园别墅。
谢氏集团现任掌权人戴遇城正坐在书房批阅文件。
“砰砰。”有人敲门。
“进来。”戴遇城沉声说道。
推门进来的是打理沁园别墅的帮佣秦嫂:“先生,下周就是馨儿小姐十八岁生日,需要我提醒您给她买生日礼物吗?”
“不用!”
戴遇城只批阅文件并不看秦嫂:“她的礼物我会亲自准备。你只要打电话告诉她,下周学校里回来不要和同学疯玩就行了,她一向不记得自己生日。”
“知道了先生。”
“出去!”戴遇城冷冰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