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承乾却问:“纪州回函了吗,让言家把女儿嫁出去的事,他们可有回音?”
“哪有这么快,这会子言扶意还在江上漂,我送信再快,等回函至少也要几天。”大夫人道,“你急什么,实在急,不如雇几个杀手……”
“你疯了!”祝承乾立时打断她的话,“说什么胡话?太师府的下场,你忘了?”
大夫人眼神一晃,不免有些心虚,坐下道:“我就是打个比方,你还当真了?”
“仔细祸从口出。”祝承乾道,“过阵子,恐怕朝堂要有大震荡,可别为了说错一句话,就送了性命。”
大夫人要发作,也不在此刻,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
祝承乾道:“虽然这些年真真假假,消息无数,可每一次皇帝都严阵以待,从不掉以轻心,我们也不得不跟着紧张。”
大夫人明白了,问道:“胜亲王府父子俩有消息了?”
祝承乾面色阴沉:“若活着,蛰伏五年绝不寻常,以胜亲王过去百战百胜的能耐,对抗当今,后果谁也不敢想。”
大夫人也知其中利害:“我们皇上,可从来没打过仗。”
祝承乾点头:“他根本不会打仗。”
大夫人说:“他们若要招兵买马,那、那也不能整整五年,皇帝这儿一点动静没有,连你儿子都被他派出去了。”
祝承乾眉头紧锁,他担心的正是镕儿,怕他因办事不利而遭皇帝怀疑打压,又怕他与那父子二人正面交手,无命归来……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慌意乱,他起身喊人:“把镕儿找回来,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