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年问母亲:“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近来南边时不时有父王的消息,可每一次都落空,是真有人假借父王的名号敛财,还是父王故意放出的讯号呢?”
闵王妃镇定地说:“眼下太子和四皇子两派起冲突,不用我们再做什么,京城里也不会太平,接下来,我们要想法子离开京城。”
尧年说:“走了再要回来杀他,就不容易了,要走,杀了那狗皇帝再走。”
闵王妃道:“年儿,我们母女若意见不合行动不一致,很容易就被皇帝抓了把柄。接下来的一切,你要听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记住了吗?”
“是……”尧年不得不答应,可心里很不好受,她渐渐感觉到,自己正在脱离母亲的信任范围,很多事自己已经不再知晓。
然而并不是母亲不再信任她,是为了保护她,要将她送去安全的地方,可她不愿独活。
心中烦恼时,就想见那个人,哪怕是扶意也无法取代,她想见慕开疆。
“你去哪里?”见女儿往外走,王妃问道。
“城里逛逛,看看有什么新鲜事。”尧年随口说。
闵王妃欲言又止,到底没有阻拦,命侍卫沿途保护,就放孩子出门去了。
郡主骑马出门,在街上缓缓游荡,京城里极少有姑娘家骑马上街,少不得引来百姓的目光。
但见她衣衫华丽、气质高贵,便知是哪一家高门贵府的千金,都离得远远的,唯恐得罪了人。
而这是尧年唯一能“召唤”开疆的法子,当她转到第三条街,慕开疆果然带着侍卫“巡查”至此,两处迎面相遇,开疆翻身下马,上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