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但不让我进去!”倒了杯酒一口饮下,“明天我去军队里找阿尔伯特,小杂种就是给他后才翻了天的!十有八九是他挑唆的!”
隔天一早,阿尔伯特便见到了那个不着调的岳父一脸怒气的想他冲来,身后还带了另一个小队的几个人,看架势就是打算来找茬的。
扫了眼,阿尔伯特便自顾自,继续整理行装。
这几天因为他申请多跟一条路线而越发忙碌,可疲倦回到家后,却是一种别样的满足。
儿子越来越懂事了,沅予炩这几天有点安静,但每天都会在他吃饭时,聊上几句话,或是询问关于精神力的事。
小家伙求知欲还挺强的,让他回学校读书又不要,说是去了就照顾不好家了,哪来的乱七八糟的说法。
“你个王八蛋给我站住!”沅陵从阿尔伯特眼中看出了轻视,挥手指着他怒吼,“我那个小杂种呢?把他交出来!说,是不是你挑唆他告老子的?!”
如今是在出航港,正值上午,几乎整个驻扎军部要出去巡逻的小队都在此地做准备,沅陵这一声怒吼顿时让人停下打算看会儿热闹。
理查斯和拓维早知道会有这天,或者说整个小队在听说阿尔伯特娶了沅予炩就知道那小子今后有的是麻烦,特别是还把人告了。
“沅先生说什么话呢?”阿尔伯特冷傲又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收条,“沅先生不是在我刚来没几天就把你儿子以十万元的价格卖给我,还说今后绝对和你没有瓜葛吗?现在怎么来找你儿子?那是我阿尔伯特的妻子。”
“放你娘的屁,他一天是老子我的儿子,就永远是!十万块钱算个屁!”沅陵也是被逼急了,“把他交出来!儿子告老子也不怕天打雷劈?!”
“篡改遗嘱,勾结毁坏公证存档遗嘱,侵占巨额财产,还虐待儿童,意图贩卖人口。这一条条的...”阿尔伯特冷哼声,“我再把予炩交给你?推入火坑?”
理查斯和拓维已经站到他身后,并吩咐人去找纪委的人来,说沅陵闹事儿。
“呵,沅陵当初你这么做的时候就该知道要遭报应的!沅予炩一个好好的孩子,你为了那点财产死扒着不肯给别人收养还虐待他,就没想过有一天沅予炩会来报复你?”理查斯不屑的瞧着脸色铁青的沅陵,“别自取其辱了,好好安顿好你那几个儿子吧,说不准等判下来你们两夫妻还要在牢里待上好几年呢。”
沅陵涨红了脸怒斥,“□□妈!”说着就想动手打人。
却被他背后的人拦下,沅陵是那队的小队长,他们这小队周围人心照不宣都是什么货色,不过整个边防军里也有几个同流合污的,上头不查,大家就各自为政,互不干涉涉,虽说不屑也不会捅出去,更不会同流合污。
那人张了张细长的眼睛,看着就是老奸巨猾的,“有事情好好说话,好好说,两父子哪有隔夜仇?误会的事儿,见个面说清楚不就好了?何必非要打官司,甚至走刑事案件?沅予炩真把他父亲弄进去,他自己脸上也不好看,更何况没必要不是?”
阿尔伯特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不过他还没开口,一旁的理查斯就忍不住了,他本来就火爆脾气,指着那王八蛋就怒道,“感情到你嘴里虐待孩子,还有用十万块钱不管不顾的把沅予炩卖了就是好事儿?”
“父子两打打闹闹不是常有的?我还经常和我儿子打闹呢,更何况虽然十万块钱聘礼高了点,可沅予炩那孩子好,也值得嘛。瞧瞧,沅陵不是帮忙找了个好夫婿?”那人三两拨千金的一一化解。
和他争执就好似一圈打在棉花上一样让人又气又怒还无力,“都是别人家的事儿,关门解决的了的,我们外人就别掺和了啊,阿尔伯特把沅予炩带出来两父子见一面说开了就好了啊。”
周围不明所以的人到是纷纷点头劝说,阿尔伯特却冷笑,“如今法庭死咬着的并非你说的那两件事吧?沅陵侵占沅予炩的遗产数目高达两千六百多万,这些都是沅予炩的亲生爷爷当年立遗嘱,明确写给沅予炩的。这笔钱呢?”
“养孩子不要钱?更何况那时沅予炩小啊,他做父亲的保管也没错。”
“可如今沅陵连同他的妻子名下只有五十多万,其中十万还是我给沅予炩的聘礼。短短十几年就挥霍了两千六百多万,在这地方也算是奇迹了吧?”阿尔伯特淡淡的扫了眼众人,“当初有人提议收养沅予炩你不肯,还把沅予炩打得半死,要不是当地儿童保护协会的人出面干涉,恐怕沅予炩也活不到现在。在外没多大能耐,回家到是知道打自己的亲骨肉,你真给雄性兽人丢脸!
沅予炩如今要告你虐待,我想这也只能说是因果报应。”
“要不是你挑唆他,那个没种的小杂种会告我?我告诉你老子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沅陵气的冲过去就想打人。
就在两方要闹的不可开交时,军纪委的人终于赶来,分开两边的人还把沅陵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