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来都来了, 那就多买点嘛~我多可爱呀~买人家嘛,买嘛买嘛 “放你娘的屁, 他一天是老子我的儿子, 就永远是!十万块钱算个屁!”沅陵也是被逼急了,“把他交出来!儿子告老子也不怕天打雷劈?!”
“篡改遗嘱,勾结毁坏公证存档遗嘱,侵占巨额财产,还虐待儿童, 意图贩卖人口。这一条条的...”阿尔伯特冷哼声, “我再把予炩交给你?推入火坑?”
理查斯和拓维已经站到他身后, 并吩咐人去找纪委的人来, 说沅陵闹事儿。
“呵,沅陵当初你这么做的时候就该知道要遭报应的!沅予炩一个好好的孩子,你为了那点财产死扒着不肯给别人收养还虐待他,就没想过有一天沅予炩会来报复你?”理查斯不屑的瞧着脸色铁青的沅陵,“别自取其辱了,好好安顿好你那几个儿子吧,说不准等判下来你们两夫妻还要在牢里待上好几年呢。”
沅陵涨红了脸怒斥,“□□妈!”说着就想动手打人。
却被他背后的人拦下,沅陵是那队的小队长,他们这小队周围人心照不宣都是什么货色, 不过整个边防军里也有几个同流合污的, 上头不查, 大家就各自为政, 互不干涉涉,虽说不屑也不会捅出去,更不会同流合污。
那人张了张细长的眼睛,看着就是老奸巨猾的,“有事情好好说话,好好说,两父子哪有隔夜仇?误会的事儿,见个面说清楚不就好了?何必非要打官司,甚至走刑事案件?沅予炩真把他父亲弄进去,他自己脸上也不好看,更何况没必要不是?”
阿尔伯特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不过他还没开口,一旁的理查斯就忍不住了,他本来就火爆脾气,指着那王八蛋就怒道,“感情到你嘴里虐待孩子,还有用十万块钱不管不顾的把沅予炩卖了就是好事儿?”
“父子两打打闹闹不是常有的?我还经常和我儿子打闹呢,更何况虽然十万块钱聘礼高了点,可沅予炩那孩子好,也值得嘛。瞧瞧,沅陵不是帮忙找了个好夫婿?”那人三两拨千金的一一化解。
和他争执就好似一圈打在棉花上一样让人又气又怒还无力,“都是别人家的事儿,关门解决的了的,我们外人就别掺和了啊,阿尔伯特把沅予炩带出来两父子见一面说开了就好了啊。”
周围不明所以的人到是纷纷点头劝说,阿尔伯特却冷笑,“如今法庭死咬着的并非你说的那两件事吧?沅陵侵占沅予炩的遗产数目高达两千六百多万,这些都是沅予炩的亲生爷爷当年立遗嘱,明确写给沅予炩的。这笔钱呢?”
“养孩子不要钱?更何况那时沅予炩小啊,他做父亲的保管也没错。”
“可如今沅陵连同他的妻子名下只有五十多万,其中十万还是我给沅予炩的聘礼。短短十几年就挥霍了两千六百多万,在这地方也算是奇迹了吧?”阿尔伯特淡淡的扫了眼众人,“当初有人提议收养沅予炩你不肯,还把沅予炩打得半死,要不是当地儿童保护协会的人出面干涉,恐怕沅予炩也活不到现在。在外没多大能耐,回家到是知道打自己的亲骨肉,你真给雄性兽人丢脸!
沅予炩如今要告你虐待,我想这也只能说是因果报应。”
“要不是你挑唆他,那个没种的小杂种会告我?我告诉你老子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沅陵气的冲过去就想打人。
就在两方要闹的不可开交时,军纪委的人终于赶来,分开两边的人还把沅陵带走。
沅陵被告已经砧板钉钉子的事,部队里也知道,反响不好,找沅陵多次谈话,沅陵都说自己能搞定能搞定,如今还没一点音讯,恐怕需要军部介入了。
沅陵当年拿到两千六百多万时,自己还不是什么小队长,而是个普通的士兵,但年纪轻轻就能做到那位置,为啥?还不是靠钱?
如今做了这么久的位置说不定要被撸了,甚至还要吃官司,这让沅陵又怒又气,冲着上头的人猛说好话,“阿尔伯特就是个外来的新人,要不先给他点教训吃吃?让他把我儿子带出来,只要沅予炩那小杂种出来,我一定有办法把这事儿摆平的。”
这些年没少拿沅陵好处的长官漫不经心的放下杯子,“阿尔伯特是上头吩咐过放到咱们这的,这样的人我可不敢动。”
“啥?上头?还,还能比您都大?”沅陵讨好的给他亲自倒水,“放到咱们这就是流放了,上头肯定不管,就一点点小教训,也不是针对他的不是?我这么久没见儿子了,就想见见。”
“不行,有些人再放逐,也不是我们能动的。”就算这些年收了不少好处,可他也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沅陵顿时脑门冒出一阵阵冷汗,“长官,长官您看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
谁知对方立马翻脸,“什么交情?我们可没什么交情可以说的。”
这是要撇清那些关系啊,沅陵又气又怒,却不敢真翻脸,“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是我厚着脸皮求你,求你和阿尔伯特说说,就请他把沅予炩带出来和我见一面,就一面!我一定能把剩下的搞定。”
到底是从对方身上得了不少便宜,那长官想了想,“我帮你劝劝,若阿尔伯特死咬着牙不肯松口...”
“那我再想想办法!”不然呢?麻痹,早知道就算便宜点,也不把沅予炩那小杂种卖给他了!
见得到满意的答案,那长官也不再多言,挥挥手让他出去,“我会和阿尔伯特谈谈的,有些事能私下解决就私下解决,何必弄到法院上这么难看呢,你说是吧。”
“是是是,本来就一家人,都是父子两的事儿。”沅陵抹了把汗出门,心里又恨又气,但在军营里不得不压着脾气,看人都阴森森的。
“等老子过了这关,非的弄死那小子!”果然不该留他一命,沅陵心里想着等见面怎么弄死沅予炩,不,不能先弄死,得先让他撤案!
可还没几天了啊...
阿尔伯特的确被叫去谈话了,查理斯一根一根抽着烟,有些担心又有些不安。
他怕的事儿多了去了,怕阿尔伯特顶不住,怕阿尔伯特不管沅予炩,也怕沅予炩那小子好不容易硬起来被恐吓恐吓又吓软了。
见人一回来,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觉得没立场问,最终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有困难只管和我们说。”
“是。”
谈话仿佛都没发生过一样,沅陵焦头烂额的等了两三天,实在忍不住又带着东西上门求见那长官,可惜这次人都没见到,便被对方的副官赶出来。
这下沅陵心里咯噔了是,知道着了。
人,找不到,也堵不到,还怎么让对方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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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又去找你了?”沅予炩下班去接孩子的路上皱着眉和阿尔伯特通话,这几天他上下班时间飘忽不定,而且走的是后门小道,还有同事先帮忙摸底,确定没有沅陵他才出去。
这单位固然没几个人,同事之间几天也碰不上一面,互相甚至都不爱多说话,可偏偏真有需要时,都愿意帮衬一把。
人都挺好的,沅予炩想。
“你怎么知道的?”阿尔伯特把军营里发生的事都瞒着对方,唯恐让沅予炩感到不快。
叹了口气,瘦弱的少年起来倒了杯水,看着窗外黎明破晓的曙光,迎接新的人生总觉的挺燃的,“呵,老子我的未来充满希望。”放屁!
原身就是个“小耗子”,或多或少和他成长环境以及半兽型有那么点关系。胆子小的和耗子一摸一样,瘦小的也和耗子差不多,甚至和耗子一样住阁楼。
沅予炩瞧着镜子里的“小耗子”有点嫌弃,撩起许久没好好打理的额发,过长的刘海令少年显得有些阴沉抑郁。
打量了会儿,还嫌不够,脱了衣服裤子,连条内裤都没留。
光着蛋...恩,还成,性别换了能生崽子,但最起码蛋给他留了,省的今后蛋疼摸不着配套的把件。
沅予炩心满意足的连配套的棍都给撸了把,虽然小,但东西都在,做人该满足了。
虽说这的身份比上辈子糟多了,可谁能好运的有两辈子?除了他沅予炩,谁能有了?
这是天大的恩赐,人要知足,知足常乐,他老头活着的时候整天说,被人带了绿帽子都说。说完把人揍断腿回来,回来还这么和他说。
“要知足,毕竟我睡了别人将来的媳妇这么多回了不是?”转头就给列祖列宗上香,手臂粗的香!
一边上还一边嘟噜,“列祖列宗在上,幸好咱们老沅家没让这样的女人过门,否则...总觉得脑袋会长草。”
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儿,如今沅予炩越想越满意,越瞧镜子里的小屁孩越慈爱。
这“小耗子”,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虽说又干又瘦,浑身上下没二两肉,但沅予炩不嫌弃自己,他喜欢着呢~
今后多吃两碗饭,总能长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