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的意思是在怀疑她偷东西了,燕子一怔,随后慌忙的摇头说道:“没有啊殿下,奴没有啊!没有偷您的东西!”
“没有?”她好似是冷哼了一把,随后说道,“没有为什么要将手给藏起来?!单手捡东西成什么样子?叫外人看了还不得说孤用一个断臂之人??”
“奴不敢!奴不敢!”她慌张了,将手给伸了出来,连同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却是握起来的,只消是磕头下来了。
不过紫竹显然是没有这么好忽悠的,也不打算放过她,直接是厉声说道:“燕子!孤的房中一块儿布都值你一个月生活了,哪怕手中捏着一个珠子都值钱得不行!”
随后她兀自是笑了起来,仿若是嘲讽一般得,“孤定然不缺一粒珠子,不过也没打算丢给不干不净的人拿。你倒是与孤说说,你什么时候养成了不干净的手?!”
她看样子算是认定了她偷了自己的东西,哪怕是一厘一毫她都会把自己赶出去。不过燕子也有这么一手是跟紫竹学的,转了转眼珠子便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殿下、殿下您误会了啊!奴怎么会、怎么敢偷您的东西,奴没有!”只见她是拼命的摇头,流着眼泪像是要为自己澄清些什么。可是手上却依旧紧握着,不肯松开自己的手,瞧着又像是心虚。
这般拉扯之下,叫紫竹一下子就认定了她一定是偷了东西,于是乎脸色很不好看,直接是上前去拉扯她的手:“燕子,你可别忘了什么装可怜卖怜悯的事儿,都是孤教你的,你觉得孤会信?!”
一主一仆,竟然是丝毫没了形象的拉扯着,一个攻一个守。
不过在燕子刻意的放松之下,加之手中的疼痛促使她确实没有用什么力气,一下子就是给紫竹扯开了,她的手也一下子叫人给翻了过来。
可是其中露出的血色,却叫紫竹一下子傻了眼,手掌握起,拳头外的手指之上分明能看出一些些的鲜血。都不用等她自己掰开这个拳头,燕子也已经是瞧见她的脸色,适时的松开了手。
一道伤口立马是映入了紫竹的眼帘,伤口处溢出来的鲜血也已经将燕子的手掌心都染红了。血仿若是止住了,还是凝固住了,成了暗红色的粘稠状粘在她的伤口上。
这只是看看,便是能瞧见有多疼。紫竹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松开了她的手,立马拿起手帕将自己根本不算脏的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得更干净。
她呼了口气,很是不悦得问道:“你这手是什么情况?伤成这样了也不吭声的?”殊不知,燕子的心下早就已经笑开了。
她是教会了自己装可怜的,却是没有教给自己什么是欲擒故纵,这还是她吊着三王子胃口的时候,自己一点一滴看在眼中学下来。
这不学到了精髓,甚至更胜一筹,足以称得上什么叫后来居上,什么又叫作长江后浪推前浪,还将前浪拍死在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