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她总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失宠的男人,他心中颇为伤神。
但是今日她这么为自己站出来,他心中觉得十分畅快。
她在别人面前还是帮护自己的,虽然他不是需要被女人保护的男人,但是这种被姜使君保护的感觉,却意外的让他觉得很好。
心情真是难以言喻的愉悦啊。
谁说只有女人需要保护的?这种认识真是愚蠢至极,到底是哪个蠢货提出来的。
男人也需要保护!
男人真是太需要女人保护了!
不行,这得意幸福的样子要藏好。
藏好藏好,不能让她发现了!
不然她觉得自己轻浮,那可就不好了!
燕凛轻咳了一声,才勉强压下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姜使君收回自己看着燕凛的不解的目光,继续说道:“昔日使臣来我东周之时,正好赶上夏苗。那一日夜里,本王妃提着水桶去浇花,没想到路上横生枝节,被莲歌公主的
人拉进帐篷里,强行喂了恋药!”
当日姜使君知道燕凛杀了西兆使臣以后,特意问过那一日陪同燕凛一起入宫的少天当时的情况。
所以她的话才能和燕凛说的对上,且一字不差。姜使君问道:“你们知道恋药是什么吗?是让男女一夜欢好的情爱之药,那药是莲歌公主的皇伯父给她的,西兆使臣想要构陷本王妃,让本王妃和别的男人苟合!好让王爷
休妻,再让莲歌公主嫁入王府!”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他们虽然知道西兆使臣是怎么死的,但是也只知一个大概,却不知这其中还有‘恋药’这一环。
姜使君说的义愤填膺,好像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般。
她的演技,向来无可挑剔!
不管那一夜是不是她给白莲歌泼了一身的水,是不是她自己吞下的香引,如今都不重要了。
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知道真实的情况。
她要做的,只有混淆视听而已。
“一份贞洁对女人而言有多重要,在场的诸位不会不知道吧?西兆使臣想出此种恶毒之法来毁我名节,难道无错?”
大和殿上的大臣们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才有一道声音传来:“即便如此……”
姜使君挑眉,看吧,她说什么来着,那个‘即便如此’果然来了。
那个臣子说道:“东周后来也并未传出任何厉王妃受辱之事,厉王妃既然安好,厉王又何必如此痛下杀手?”
燕凛眉头一皱,这个西兆大臣的话,他很不爱听。
难道只有君儿受辱了才算受到了伤害?
若那一日他编造之事是真的,那君儿该受到多大的惊吓?
难道给一个人心里造成的伤害,便不算伤了吗?
姜使君亦对西兆大臣这种事后洗白的言辞极为不齿。
巴掌不打在他的脸上,他就不觉得脸疼是吗?她走上前一步,问道:“那日是我侥幸才免于受辱,若是我不幸呢?那本王妃早就上吊自缢了!本王妃就不信,若那日受辱的是你的老母亲或者女儿,你还能说出这样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