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珠一愣,微微点头。
姜使君也点头道:“是有矛盾,但是并没有口舌争执。我没有给她和我争执的机会。”
刑部尚书问道:“这是何意?”姜使君说道:“你们西兆的公主太不检点,跑到栖梧殿来,说要见我家王爷。我这个人啊,善妒。能动手解决的事情,绝不瞎哔哔。所以我直接叫顺天把若霖公主丢出栖梧
殿了。”
姜使君顿了顿,又说道:“至于你说的口舌争执,我把她丢出栖梧殿以后,若霖公主倒是单方面对我进行了一刻钟的人格侮辱才离开。”
刑部尚书一愣:“人什么?”
他也算是学识渊博,但还没听过这个词。
姜使君解释道:“她骂我。”
骂她就说骂她,弄这么一个文绉绉的词干嘛?
刑部尚书不满道:“厉王妃是东周使节家眷,怎能做出将公主丢出大殿这等无礼的事情。若霖公主骂厉王妃,也是情有可原。”
姜使君乐了,刑部尚书不是管刑罚案件的吗,怎么不问案情巨细,净说一堆不着边的屁话。
情有可原个屁啊!姜使君说道:“那若霖公主作为东道主,都敢明目张胆的来勾搭我家王爷了,我把她丢出去都算是给她留面子了。刑部尚书难道不知道这种骚妹子,在民间都是要被扒光衣
服关驴棚的吗?”
如果她不是使臣之妻,而是一身轻松的来,若霖公主敢这么挑衅她,说要招呼她的男人见面,她都不会让若霖公主完好地走出栖梧殿。
没想到她没下手,倒是有人在她之后下手了,还让她背了黑锅。
这仇她得报啊,此仇不报非使君!
等三日之期一过,她就去把那个幕后黑手揪出来!
姜使君继续道:“如果说若霖公主单方面骂我,也算是口舌之争的话,那我可就太无辜了。大人还请明查。”
刑部尚书又问道:“那若霖公主从栖梧殿离开以后,当夜就蛊发一事,你又当如何解释?”
姜使君看着他说道:“我为何要解释?大人是不是糊涂了,所谓定罪,是由你们证明一个人有罪,而不是要我证明自己无罪。”
在他们没拿出一点实际有用的证据之前,她不需要解释。
刑部尚书见姜使君这块硬骨头啃不下来,就想要给她施加一点压力:“蓝珠,你说。”
蓝珠说道:“厉王妃自从住进栖梧殿以来,就神神秘秘的,常常躲在大殿里不曾出去。就算是有事禀告,也要得了准许,才能进寝殿。”
姜使君淡淡道:“我厌生,想要点私人空间怎么了?”
刑部尚书却说道:“你的行踪诡异,难说是不是你在暗中养蛊,所以才不敢示人。”
姜使君皱皱眉,反问道:“难道宅也是罪?”
如果宅是原罪,那这全天下的死肥宅岂不是都有罪了?
刑部尚书你这样办案,是要得罪不少人的!
刑部尚书说道:“宅居一处当然不是罪,但是有人从宅居的人那里出来,之后就中蛊了,这个人就有了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