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长风,她就想到自己被秦长风用力推下床,脖子被玻璃碎片刺穿的痛。
她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秦长风的女儿。
不然的话,秦长风怎么能向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柳芽和秦可儿看到秦薏,惊呆了。
秦可儿甚至还揉了揉眼睛——她眼花了吧?
这个死丫头不是高烧,烧得起不来炕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白瑜趁机甩开了两人,跳上炕,用被子裹住秦薏。
秦薏这才看到白瑜肿胀的半张脸,立马炸了。
跳起身来,扬起手,就扇向秦长风:“敢欺负我妈!”
她也知道自己高烧,劲儿小,扇不疼秦长风。
因此两只手照着秦长风的脸,又抓又挠,挠得秦长风满脸爪子印。
秦长风的脸火辣辣的疼,气狠了,抓起了秦薏的小身子,就往墙上摔去。
要不是白瑜及时抱住秦薏,秦长风这简直就是要秦薏的命!
“小畜生,竟然敢对你老子动手!欠揍!”秦长风大骂道。
“我是小畜生,那你就是老畜生。不,你比畜生还不如。至少畜生不会冤枉自己老婆跟傻子睡觉!”
秦长风的脸涨红。
白瑜红着脸,红着眼,望向面前这个自己爱了半生的男人,“秦长风,你不是说我跟傻子睡觉吗?傻子呢?”
秦长风胸膛急促起伏,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
那个傻子呢?
那个傻子被他灌得烂醉如泥,没有一天一宿,绝对醒不过来。
可是傻子去哪儿了?
白瑜看到里屋里没有傻子,她猜到了秦薏坚持让她去堂屋拦住村民,拖延时间,而秦薏用银针刺穴,让傻子醒酒,跳窗走了。
村民也看到里屋没有傻子,七嘴八舌议论开来。
“秦家大嫂子嫁到秦家村十多年,操持着秦家里里外外,一直都规矩的很,怎么可能偷汉子?”
“可不是嘛。还说秦家大嫂子偷得是铁柱。铁柱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傻子啊。恐怕连怎么跟女人做事都不知道!”
“秦家这一家子该不是瞅着秦家大嫂子没娘家,想要糟践秦家大嫂子,让秦长风另攀高枝儿吧?”
不知是谁说中了秦家这一家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