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酒气的舌头,侵入林佳臻的口腔。
林佳臻是官家大小姐,自小就眼高于顶,除了厉骁,她谁都看不上。
别说跟男人接吻了,就连跟男人拉手,都没有过。
今天晚上却被一个酒鬼压在泛着潮味儿的炕上,而这个酒鬼甚至还对着她叫出秦薏的名字。
林佳臻又气又绝望,不断地晃动着脑袋,却还是避不开宋海楼的吻。
身下一凉,最贴身的布料被扒下来。
林佳臻睁大眼睛,察觉到在她腿间磨蹭的东西是什么。
全身汗毛都竖起来,没等她求饶出声,剧痛传来。
林佳臻眼前一黑,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秦薏……” 宋海楼兴奋的脸颊泛红,紧掐着林佳臻的腰。
林佳臻疼得被捆在头顶的手,紧抓着脏兮兮的被褥。
额角脸颊上布满了冷汗和泪水,她迷蒙着泪眼,看着晃动的屋顶。
恨意像是烈火般在胸腔里燃烧起来。
一切结束后,宋海楼满足的从林佳臻身上翻下去,看了一眼林佳臻身下的鲜血,他嘿嘿一笑,伸手去拍了拍她苍白的脸。
“林小姐,看不出你竟然这么纯情,还是个处。”
他解开捆着林佳臻双腕的皮带,林佳臻纤细的腕子,被皮带磨的破皮淤血。
她木然着一张脸,全身发抖着,坐起身来,想要穿衣服。
“咔嚓咔嚓。”拍照的声音响起。
林佳臻脸色大变,看着宋海楼手里拿着相机,对她拍着。
“把相机还给我!”林佳臻顾不上穿衣服,便去抢宋海楼的相机。
宋海楼又是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他被关在精神病院好几个月,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具早就摔得粉碎,露出了掩藏在他骨子里的卑劣。
女人对于他而言,就是向上攀爬的工具而已。对于工具,谈什么尊重?只要能够让工具乖乖听话就好。
宋海楼按住林佳臻,又对着她的隐私部位连连拍了好几张照片。这才将相机收起来。
林佳臻脸颊高高肿起,凌乱着头发,看向宋海楼。
刚才宋海楼欺辱她的时候,都没有脱下衣服。
宋海楼瞅着林佳臻布满恨意的双眸,笑道:“林小姐,想要拿回照片。乖乖听我的话。刚才的你,像是死鱼似的。我还伺候了你半天。现在轮到你伺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