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曾文勇的父亲出事了,曾文勇的父亲倒腾鸦片,现在已经进了监狱,这回曾家完了。”
陈子涛在那头幸灾乐祸。
净然吃惊,“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陈子涛得意地说:“毕业那天,曾文勇要坐邮轮去法国,就是那天晚上出的事,他没告诉你,买了当天晚上的船票,可惜没走成。”
净然其实是知道曾文勇那天走的。
毕竟白冉冉设局了,让容修聿误会他要和苏夕私奔,只是她不确定曾文勇到底会不会被容修聿带走,也许那天就走了也说不定的!
只是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曾文勇也许当天就没出现在码头!
净然又问,“陈子涛,你还听说什么?”
陈子涛卖弄地说:“我听说曾家这个案子,是个重案,北平政府亲自插手,我们这边谁说话都不好使。”
“陈子涛,这些你听谁说的?消息可靠吗?”净然又问。
“我听我父亲回来说的,现在报纸上都登了这件事,北平政府作为一个要案处理。”
“陈子涛,我不跟你说了,哪天我请你出去吃饭。”
净然急急地挂了电话,叫一个老妈子出去买份报纸。
那个老妈子把报纸买回来,净然一看,果然报纸整版篇幅写这件偷运鸦片的要案。
净然拿着报纸想,现在曾家不知道多少骂,曾文勇的处境可想而知,她若是能帮忙,曾家对她定然感恩戴德。
净副官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佣人,看见净然坐在客厅里,停下脚步,脸上带着慈爱的笑问道:“然然,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去法国么?怎么样?想好了吗?如果想好了,我叫人给你安排。”
净然把报纸拍在桌上,扭过头,“父亲,我决定不出国了。”
“不出国了?”
“嗯,父亲,我暂时不出国了,至于以后出不出国,看情况再说。” 净然眯着眼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