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小剧社开始排练话剧《太太的扇子》,中午休息时间占用了,苏夕是B角,也跟着演A角苗玉珠练习,她白天没课就背台词,晚间做功课,写小说。
她跟杂志社的慕编辑谈好,新生活杂志是周刊,每周连载,苏夕不用整篇幅写完,小说可以边写边拿到杂志社,在杂志周刊上发表。
学校大门管收发的人找到小礼堂,站在门口喊:“苏小姐,你的信件。”
苏夕跑过去,从管收发的人手里接过信,一共两封信,看邮戳不是一天的,大概邮差压下,嫌麻烦一起送过来。
她看了一眼第一封,是曾文勇写来的,第二封是骆秋歌写的。
苏夕把两封信揣在怀里。
晚间,她坐在书桌前,打开第一封信,骆秋歌写了两页纸,写近来自己的都在做些什么,顺便问她好不好!
她把骆秋歌的信收好,拿出第二封信,曾文勇的信,她拿着,看了半天信封皮,犹豫很久,把曾文勇的信夹进一本书里。
曾文勇已经跟净然交往了,她还是不要掺和的太多尾号。
礼拜日没出门,在家写小说,孙妈眉开眼笑地进来,“小姐,听说督军府有喜事了。”
苏夕抬起头,“督军府有什么喜事?”
孙妈成日东走西颠,各房的事她都知道,孙妈神秘地说:“小姐,我听督军府屋里的老赵妈说的,说裴总理夫人要来北地,想跟容家七小姐见个面,两家商议一下七小姐和裴总理侄子的亲事。”
苏夕放下手里的笔,“你说的是真的?”
若是真的,那岂不是……容诗烟很难过?
她和卫辞!
容诗烟闷在屋子里面不出来,看着自己的佣人:“你说的可是真的?”
佣人肯定地语气,“当然是真的,二太太挂电话,老赵妈在旁边听见了,说总理夫人这个月就来北地,商议婚期。”
容诗烟呆坐了半天,佣人絮絮叨叨说什么,她好像听不见了。
半晌,她站起来,趴在窗户上喊,“小洁。”
小洁正在院子里晾晒衣裳,没听见。
佣人正说兴头上,被容诗烟打断,问:“小姐要什么,吩咐我做。”
“你叫小洁找出我出门穿的衣裳。”
“小姐,你要出去?”佣人问。
容诗烟嗯了一声,把看不进去的书本收起来,小洁晾晒了衣裳进屋,问:“小姐出门穿那件衣裳?”
“那条碎花的长裙找出来。”
穿上白底小碎花的纱料长裙,白色皮鞋,挎着珍珠小手袋。
走到前院,直接出了督军府的大门。可是她根本无处可去!
她想去找薄袖,薄袖不在家,她想到帝豪,人生不过也就是一场赌博罢了!
她失魂落魄的进入帝豪会馆后,一进门就浑浑噩噩的被人拉过去赌了两把,可是她根本没玩过,两把就输没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