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许多人,薄袖放下电话机,几个人刚跑出去,就见容修聿带着一伙人冲到楼上。
薄袖好像一下有了主心骨,把肩上的担子放下一半,快步走过去,“三少爷,刚要给你打电话。”
容修聿脸色铁青,急促的语气,“苏夕找到了吗?”
薄袖说:“三少爷你先别急,我们进屋说。”
容修聿跟着几个人进屋,蒋元和与裴致也来了,曹震和务川带着保镖和手下等在门口。
容修聿迫不及待地问:“你快说怎么回事?苏夕是怎样被劫持的。”
肖子聪和薄袖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薄袖说:“绑架苏夕的人来过电话,说是苏夕一个旧识,请苏夕去做客,没说什么时候送苏夕回来,我们不敢报警,怕惹急了,他对苏夕不利,我听电话里的声音不陌生,就是想不起是什么人,我接触的人都过了一遍,都不是……”
容修聿打断她,“是不是顾文墨?”
薄袖突然恍然大悟,“你这么一说,是他的声音,我听声音耳熟,怎么没想到他。”
顾文墨她就见过一面,平常也不怎么走动,因此,薄袖忘了这个人,如果接电话的是简言,自然是知道的了。
“现在我们怎么办?”肖子聪问。
知道是顾文墨,但顾文墨现在人在哪里,如果他躲在上海任何地方,上海这样大,没有任何线索,找不到他。
容修聿拿起电话,几位小姐听他给裴总理的秘书处主任打电话,问顾文墨的行踪,薄袖明白,顾文墨是某局的人,他的行踪,某局一定知道的。
电话里裴总理的秘书处主任问:“少帅,您找顾处长有什么事吗?”
容修聿简短地说明了情况,说顾文墨绑架了自己的未婚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即便是打起来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裴致又接了电话说了几句,毕竟是他叔父的人,好说话一些!
电话里又说了句什么,容修聿放下电话,脸色稍霁,“他去查问,等一会给我们消息。”
屋里人紧张地等待,在人们极度紧张中,电话铃声突然想了,容修聿一把拿过电话,电话里秘书处主任说:“顾处长已经回北平了,容少帅,总理知道了……”
没等他说完,容修聿已经摔上电话机,对蒋元和三个人说:“去北平。”
几辆汽车赶往火车站,登上开往北平的列车。
次日一早,容修聿等人一下火车,车下站着裴总理的秘书处主任,迎上前,因为容修聿在电话里的态度过于可怕,避免引起战事,秘书亲自来了:“容少帅,总理叫让少帅先到家里一趟。”
容修聿尽管着急找苏夕,在北平没有裴致叔父的关系也不行,顾文墨狡兔三窟,他轻易觅不到行踪。
一行人上了秘书处主任安排的汽车,薄袖却是没去的,因为之前和裴致的关系,总觉得有些尴尬,便主动走了,裴致让人暗中保护安全,没和她一起走!
其他人往总理府驶去。
北平的秋天,草木枯黄,街道两旁金黄的落叶,被风卷起,一片肃杀景象。
汽车开进总理府,裴家的人和曹震等人等在偏厅,容裴致走进叔父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