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诗烟原本的寨子里,此时翘怜,沈子美,还有容书语都等在客厅里,等她们回来的消息。
八姨太望眼欲穿,“怎么还没到家,去了这些日子。”
“你急什么,都来电话了,修聿都亲自去了,不怕的,眼看着这会儿应该都已经快到了。”
沈子美嘴上这样说,这些天心里急得够呛,去的几个人都没往家里打电话,她想着约莫出事了,而且这几天也不见容修聿,想着他大约也是去了的,只是不好明说,怕督军发现!
直到昨天上火车前,简言才往她那里挂了一个电话,也没有细说。
看到几位小姐都平安回家,沈子美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八姨太是最着急惦记的人,拉着苏夕,“你诗烟到卫家怎么样?”
“诗烟在卫家很好,母亲你不用惦记了,卫家在上海是名门望族,家里金山银山,享用不尽,诗烟受不了屈。”
卫家是大上海的名门望族,家里金山银山享用不尽,这都不假,至于容诗烟在卫家好不好,大家心里都捏把汗。
薄袖最先回家,碰到林岚,去了她家里说说话。
到了家里,薄袖把苏夕被绑架的事说了,林岚吓的够呛,“苏夕幸亏没事,如果有事,苏夫人那里可怎么交代?平常没事怎么都好,一旦出事,我都要被容修聿怪罪的。”
薄袖说:“不过,这一路上我倒是看容修聿对苏夕很好,这俩人才是 包办婚姻的得利者。”
林岚挑挑眉,仔细的看了看妹妹,没说话!
容靖安晚上回家,八姨太不敢瞒着,反正人已经没事了,告诉了丈夫,容靖安把八姨太训斥了一顿,说:“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不经过我同意,不得擅自做主。”
又对八姨太说:“万幸苏夕没事,要有事我们怎么负担得起?”
这一趟上海行,来回折腾了小半个月,苏夕功课落下不少,告诉小碧明早要早起。
第二天,苏夕五点半起来了,小碧已经预备下热水,端盆进来,许妈也上来侍候,许妈给小姐挽袖子,苏夕昨晚旅途劳乏,忘了摘表,袖子挽起,她看见手腕上的表,这只表还是自己生日曾文勇送的。
她摸了摸,摘下来,放在桌上,洗完脸,府里还没开饭,苏夕吩咐许妈,“母亲吃早饭还早,许妈去到厨房随便拿点吃的,我垫一口就去学校。”
许妈走出门,苏夕拿起桌上的手表,看了一会儿,走去捧出首饰匣,拿钥匙打开,装手表的盒子没扔,她把表放进去,放入首饰匣底层,又从首饰匣的隔层,取出一个织金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只钻石手表,她拿出来,比量手腕,小碧在旁边说:“这只手表太漂亮了,小姐一直放着可惜了的,小姐想戴了。”
苏夕伸直手臂,“帮我带上。”
小碧帮小姐把表带上,苏夕左看右看,很喜欢。
许妈端来早餐,豆沙卷,牛奶,两样小菜。
苏夕吃了一个豆沙卷,喝了一杯豆汁,又洗了脸,小碧递给她书包,她斜挎着肩上,跟小碧说:“诗烟走了,应该也不会有人来接我了,若是有的话,你就告诉那人一声,我先走了,以后也不必来了。”
她到前院把自行车推出来,自行车推出苏家大门,她站住了,容修聿站在大门口,她一出来,接过她的自行车。
她抬腕看看表,容修聿一把抓过她的手腕,这是他送她的那块表,他为她在国外定制的,独一无二的表,他送她的生日礼物,她没有扔掉。
他抓起她的手,微微勾起了唇角。
山道上,务川坐在驾驶座位正朝两个人站的方向看,猝不及防,又闪了眼。
容修聿跨上自行车,苏夕跳上去,自行车离开苏家大门。
容修聿说:“你搂着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