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清浅瞬间痛心彻肺，瞪大眼睛，已经嘶哑的嗓音颤声冒出一句：“不！我道歉！！”
呵。
蓝汐雅冷笑一下，抱肩冷冷看着，这一幕可是精彩惨了！
顾清浅看了一眼蓝沁雅的照片，很美，顾清浅忍不住笑了一下，笑容的收尾却嘴角下拉，一时难过得快要死掉。她闭上眼睛，死死咬着牙根，瞬间泪如雨下。
这一刻她恨不得过去那些都随风而去。她这十几年的暗恋变得好蠢。
顾清浅端端正正地跪好了，手颤抖着放在冰冷的地上，她对着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毫不相欠的女人，看着她的眼睛，说着根本就言不由衷的话。
“蓝沁雅……对不起……”
“是我害了你……我……是蛇蝎心肠……”
“只求你能原谅我，在天之灵安息……如果你报应够了的话……”
蓝汐雅本来挺满意，突然之间不知听到哪句，一阵怒火冒出来，冲过去一脚揣在了顾清浅的后脑上！
顾清浅猛地往前扑过去，喉咙口呛出腥甜，脑袋嗡嗡，一股鲜血从嘴角流淌下来。
“这报应怎么会够？你做的那些天理难容，让你跪一百年都不够！东霆哥哥，是不是？！”
霍东霆眸光深邃复杂，一时不知道在想什么，竟也没去阻止。
“嗯。”
顾清浅手指艰难动了动，浑身是血地又爬起来，头发凌乱地跪在地上。
她缓了缓继续说话，嗓音惨的要命。
“报应的确是不够，但我做的最错的事，就是不该嫁给你……”顾清浅额头抵在地上，嗓音变得平静，冷漠而绝望，“霍东霆，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