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种感觉，没敢相信。”
她不相信小白会事伤害她和外公的人。
“再就是……韩邵庭和云昭出现之后了。”
蔚莱回头迎上他的目光。
再一次从医院醒来的那一刻，好像迷雾散开，一切猛然间就都清晰起来了。就连这几年的事情都瞬间明白过来。
“其实逼我自杀的，是你吧！”她陈述，她记得自己坠入海中的时候，船上还有个熟悉的人影，那就是慕白。“你一边扮他逼我自杀，一面策划带我离开那里，以此方便你后面的报复。甚至我偷偷回来看我外公的行踪都是你抹掉的。”
“分析的不错。”慕白点头；“可你明白得这么晚，有什么用呢？”
“至少，死个明白。”
“蔚莱，你就一点都不恨吗？”慕白扯着她的手臂将她转过来。
他受不了她云淡风轻的样子，恨极了她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他想看她害怕、崩溃、发狂！
“恨。”蔚莱看着他的眼睛：“恨你们伤害我外公，恨你们欺骗我的感情。”
从小到大，她倾心相待的两个人合伙设计……她短暂的一生。
“你有什么资格恨！”慕白怒：“你恨我，我去恨谁？！”
“你们不是一直在恨我吗？”蔚莱笑：“你们可以尽情的报复，我却恨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