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又气成了一只河豚,瞪着他,她是故意的吗?还不是这路太崎岖吗?
贺营长倒是笑得很高兴,初蔚的小手攀上他的腰,狠狠地拧了一把。
让你口不择言,让你胡说八道,让你冤枉好人。
夏季,贺闻远只穿了一件迷彩短袖衫,初蔚软乎乎的小手摸上他的腰时,他浑身就跟过了电似的,她又那么轻轻拧了一下。
疼是不可能疼的,他那腰部硬邦邦的,只是,小丫头软软的手指这么摸上来,他身体里顿时蹿起一阵火来,看向她的眼神也幽深晦暗。
初蔚看着他灼灼的眼神,顿时有些愣,这么盯着她干什么。
贺闻远喉结滚动,扣住了她的手,靠近她耳边:“别乱摸。”
男人呼吸声有些紊乱,声音里是不容抗拒的霸道和野性,初蔚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司机:“……”
两人当我是死人吧?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好不容易到了省城,贺闻远走到一旁的树下,抽了两支烟冷静了一下。
黄晓不明所以地伸着脖子看过去:“贺营长这是怎么了?”
初蔚脸蛋红扑扑的:“谁知道他啊,毛病真多。”
黄晓手里抓了个狗尾巴草:“某人的小脸蛋,怎么这么红呀?”
初蔚佯怒看她:“你想说什么?”
黄晓眉飞色舞:“某人做了什么,我就想说什么。”
初蔚正要和黄晓打一架的时候,贺闻远走了过来,他宽肩窄腰,腿又长,穿迷彩军装,短发,麦色皮肤,就这么走过来,每近一步,都让初蔚的心跳快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