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现在,她宁愿坐牢!
她是大夫,她的手是要拿针的,她的手是要号脉的,她的手有很大的用处,相比那么个一无是处的学生妹,她的手毁了,代价太大了。
初蔚做完这一切,双手插兜,嘴角扬着笑意,走在四下无人的街道上,夜里的电轨车上,空荡无人,她心情很好。
临海的洋房内,英俊的年轻男人站在巨幅油画前,看着油画上的女人,赫然就是初蔚,嘴角带着笑意:“她还是这个长相更好看,不是吗?按照她父母给她的长相,或许也会不错,但我还是喜欢看她原本的相貌。”
夜先生费了很大的劲还原了初蔚的长相,以至于,她越长越漂亮,快和以前一模一样了。
只是,这样一来,和她父母就长得就不像了。
“是,先生,她还是原本的长相好看。”
男人笑了笑。
——
回到家门口,就看到屋里亮着灯,初蔚脚下迟疑,记得没错的话,她出门的时候关了灯的。
她将口袋里的刀丢在了水井下的木盆旁边,然后轻轻推开门,就看到台灯旁,贺闻远端坐着,手里捧着一本书。
初蔚的心紧了一下,该编个什么说辞解释她这大半夜的从外面回来?
上茅房?
梦游?
“我有点饿,就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吃的。”
贺闻远放下他手中的书,起身走过来:“我在这儿坐了一个小时了。”
初蔚咋舌,这不是她一出去,他就来了吗?看着她呢?
“你大晚上的来我这里干什么?”
贺闻远捏着她的脸:“不要转移话题,去哪里了?”
初蔚双手插兜,语气轻松:“去宋清歌那里了,学业上的事,说了估计你不太懂。”
贺闻远上下打量着她:“初蔚,你知道你这样大晚上一个人出去有多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