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词穷:“我怎么可能偏帮她呢?我是帮理不帮亲,这一码归一码,明白吗?”
盛怀玉声若蚊蝇,期期艾艾道:“可我的角度看去,她就是重重敲击了啊,我没有冤枉她啊。”
阮琴:……
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可能真的是她太纵着怀玉了吧,以后这方面,还是要好好教育教育。
——
已经五月下旬了,初蔚跑监狱跑得挺勤快,三不五时去拜访杨薇,为了情绪值,她也真的是很拼。
杨薇在狱中,不堪其扰,初蔚隔三差五就来刺激她一通,每次都刺激得她跳脚。
还有这个苦恼的是姚莹以及初蓝。
姚莹义愤填膺和汪珍抱怨:“初蔚最近是不是有病,天天来我跟前找茬,我不就是解剖课又吐了一次嘛,被她冷嘲热讽成那样,她是不是太猖狂了?”
汪珍安慰她:“不气不气,人家有资本猖狂,人家解剖课又是第一名,教授对她赞不绝口。”
姚莹气得咬牙切齿:“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这不是往别人伤口撒盐吗?我和她势不两立。”
已经是六月份了,闻月虽然准备充分,但她的手,依然是废手。
贺闻远安慰她:“你们学校的副校长,到时候会给你单独一间考场,你口述,他为你代写,另外还有两个教导主任监考,不用担心。”
闻月担心的不是这个,考试这关过了,那以后呢。
将近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二哥的人全国各处奔走,就是为了给她找医生,可这么长时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