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为自己这种念头而自责,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女儿呢。
“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但周姨年纪大了,就算她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也多担待,知道吗?”
盛怀玉点头:“我知道了。”
晚上,盛中铭回来,阮琴止不住唉声叹息:“之前怀瑾和我说,我没当回事,看来我以前真的太纵着怀玉这孩子了。”
“怎么了?”
阮琴摇摇头:“可能她让周姨受委屈了,周姨说要跟我请辞回乡下。”
盛中铭眉头微皱:“孩子成长的过程,必然会有一些不好的歪念头,你要不时敲打敲打她,好好给她讲一些道理,孩子嘛,总得有人引导的。”
“我是想引导,但……哎,算了,你去洗澡吧,明天还得出差,早点睡吧。”
隔天一早,阮琴把人送上了车,就有朋友过来邀请她去打牌。
阮琴近来心情也确实有些烦躁,便应了下来,嘱咐怀玉好好在家,便出了门去,车子开到半道,想起忘记拿她那手包了,便折回家中。
院子角落里的凉棚下,盛怀玉拉着周姨,有些咬牙切齿:“你到我妈跟前说三道四了?”
周姨惊恐:“怀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你没说?你没说我妈会来教训我?”
周姨摇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就说要回乡下啊。”
“回什么乡下,你要回乡下,我妈就怀疑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我有让你受委屈吗?在别人家里帮佣,你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吗?”
阮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