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想,为什么要给自己戴上这样的枷锁,穷尽几生都走不出对她的执念呢?
黑夜中,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缓缓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对着他一笑:“师兄。”
她娇憨的笑容,轻软的声音,又让他内心的彷徨尽数粉碎。
他就是栽在她身上了,从过去到现在,她对他一笑,他就无力抵抗,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隔天早晨,初蔚就觉得自己的脚踝好像恢复了很多,甚至能缓慢地走路了,想起昨晚稀里糊涂以为是梦境中看到夜煊,现在想来,他应该是真的来过吧,不免又有些愧疚。
虽然能慢慢走路了,但她还是会拄着拐杖,毕竟这个复原速度会惊着她家里人的。
下午的时候,贺闻远来接她,两人一起去往贺家,下车时,贺闻远要背她,初蔚摆手:“我的伤已经好多了,能自己走了,不过,别和我家里人说,怕吓着他们。”
“你自己用空间里的东西弄好的?”
初蔚有些含糊其辞:“嗯,差不多。”
贺闻远也没深究,扶着她进了贺家大宅,贺易庸象征性地关心了一下初蔚的伤势。
苏家的人姗姗来迟,在贺闻远和初蔚坐到六点半钟,才过来。
来的是苏圣林和苏云梦,贺易庸亲自去迎接,院子里挺热闹,贺闻远握着初蔚的手,站在正厅里,初蔚半边身子靠在贺闻远身上,毕竟她是伤患,没人能苛责一个伤患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