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中铭也道:“是啊,大伯他究竟是怎么了啊?为什么要突然之间说那些奇怪的话?他是不是……”
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这种话,他也无法问出口。
盛老爷子除了叹气还是叹气:“我要是能搞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样的局面老头子怎么回事。”
盛清世的长子走进来,向他们表示抱歉:“我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突然向瑜儿发难,什么上辈子这种事过于荒诞离奇,可他坚持这样,我们也都没有办法,给你们造成的麻烦,真的是抱歉。”
盛中铭摆摆手:“算了,已经这样了,只能以后再说了,只希望他这轴着的一根筋能早点回归正常。”
阮琴将日常要用的行李装进皮箱里,初蔚看她泣不成声的样子,心疼不已。
她很愧疚,她愧对对她这么好的家人。
可她也不想再次看到贺闻远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必将拼尽全力搞清楚这之中的一切,可要想搞清楚,似乎任重道远。
再难,她也不会放弃。
爱情亲情,她一样不会放手。
暂时的失去,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得到。
腊月初八,隆冬之夜,外面滴水成冰,冻得人鼻尖发红,初蔚被她大爷爷打过一巴掌的脸经过发酵,这会儿又红又肿。
盛家一家人的心都要疼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