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着你大伯这么胡来吗?什么上辈子下辈子的,我看他是老糊涂了,他老糊涂,你们这些晚辈也都纵着他。”
“盛家由来已久,都有一个宗族的大家长,类似于古代的家族族长,对于我们来说,他就跟古代皇帝似的,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族长。”
“盛家有很严明的家规,是从我们出生的时候,就被上一辈的人告知,我们盛家的人,在重大决策上,必须要听大家长的,也就是我的大伯,家规是这样,如有违抗,就是大逆不道。”
阮琴:“那就让我来违抗,我愿意承受大逆不道的罪行,有什么错往我身上来就是了,怎么?是要天打五雷轰还是怎么的?”
盛中铭叹气,拍了拍她的手背:“行了,先这样吧,后面再想办法,先把老爷子的怒火压下去,你没见他刚才怒火冲天,好像青筋都要爆了的样子吗?”
阮琴一边擦眼泪一边道:“他就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非要说这种荒诞的话。”
“好了,不要说这种话了。”
“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扯上上辈子,他是不是被什么人给利用了啊?被什么见不得我们一家团聚的人给利用了?”
盛中铭按住她肩膀:“明天他们就走了,我会和我堂兄保持联系的,到时候关注一下大伯的情况,看看他是不是身体方面或者是精神方面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再做定夺。”
阮琴也只能这样。
隔天,盛清世他们一家离开海城,只有盛中铭出面将他们送到了火车站,盛清世再三表示,如果他们敢阳奉阴违,一定家规伺候,盛中铭也只能表示,那孩子名字都从族谱上去掉了,他们不会阳奉阴违。
盛清世告诉他,等他回去之后,宗祠上的名字,他也会一并去掉,从此以后,盛家再没有盛怀瑜这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