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孙子,他的手段,过于厉害,厉害到他觉得是不是他都该退休了。
“爷爷,进屋吧。”
他声音恭顺。
贺易庸随着他进了客厅,贺闻远要给他倒茶,他冷声道:“不用麻烦了,想来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过来。”
贺闻远神情自若:“爷爷为什么来?”
“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是不是你让人传出去的?是不是你用这样的手段把知胜给交出去?”
贺闻远依然淡定:“知胜犯了什么错,爷爷为什么要把他交出去。”
“你这是明知故问,在我跟前还装什么糊涂。”
贺闻远:“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贺知胜没有从他父亲的事情中长教训,不老老实实做人,却只想着中伤别人,如果不把他交出去,后患无穷。”
顿了顿又道:“至于海城的那些言论,爷爷您太高看我了,因为你和初蔚有矛盾在先,他们会那样想,是人之常情,我没有本事掌控那些人的思想,他们怎么想,都是他们的自由。”
贺易庸却笑了笑:“你有多大的本事,我知道,你本事很大,你就是为了一个初蔚,枉顾亲情人伦了,那丫头值得你牺牲你堂弟?值得你连六院的位子都不要?你这孩子,能不能清醒一点?”
贺闻远直视着他爷爷:“并非我不要六院的位子,初蔚和我,都是被爷爷赶出来的,是爷爷不想让我掌管六院了。”
贺易庸怒极:“我为什么赶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初蔚那样的孩子,她不能和你在一起,你自己看看你自己,还有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是不是做什么都为了她,那以后是不是她一句话想要贺家的所有产业,你也会为她争取,也要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