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地上了车,陈叔见他脸色难看,问了句怎么了,盛怀瑾也只说没什么。
回到家中,越想越绝郁结,隔天一早,便打了去广城的火车票,下了火车才想起来,他似乎并不知道温果广城的家在哪里。
当地的朋友来接他,左右打听了两天。
薛浩匆匆忙忙走进院子里,拿着一张纸条:“我打听到了温家的地址,现在就去吗?”
盛怀瑾阴沉着一张脸:“现在就去。”
正是傍晚,他赶到温家的时候,温果和她师父师母正在吃晚饭。
她以为自己看错眼了,盛怀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温国祥已经热情招呼了起来:“盛先生?您怎么来了?”
盛怀瑾二话不说,拉住温果的手腕,大力将人拽了出去。
暮色四起,十月底的广城,比海城暖很多,温果还穿着短袖,被高大的男人按在一旁的树干上:“为什么?”
温果无辜眼看他,正要说话,却见男人颇有些咬牙切齿道:“海城的一切,就都放弃了吗?你的工作,你的学业,你的朋友,还有……”
我……
“你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即便真的放弃了,至少,也要打声招呼,你这样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