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成想,如果爷爷依然偏执固执的话,哪怕撕破脸皮,他也要为初蔚争取回盛家族谱的事。
什么上辈子不上辈子的,即便真有上辈子,这辈子初蔚也还清了,不该让那孩子受这样的委屈。
初蔚睡得沉,贺闻远就坐在床边眯了一下。
早晨六点,初蔚就醒了,醒来第一句就是问贺闻远:“大爷爷醒了吗?”
“还没有,有医生在病房里全程看着,一切正常,不用担心。”
初蔚打了个哈欠,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希望大爷爷能快点醒过来。”
贺闻远修长的手指轻轻描了一下:“如果他依然不让你进盛家呢?”
“那我就站在他病床前,痛骂他,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他是个大坏人。”
贺闻远被她逗笑:“那万一再给他气得病发呢?”
“那可就是他咎由自取了哦。”
贺闻远知道,初蔚不会那么做,她就是喜欢一逞口舌,是个傻丫头。
盛清世是下午四点钟醒的,一大群人围在病床前,见他睁眼,个个都激动异常。
初蔚拿着小手电筒,给他检查了一下瞳孔,又量了一下血压和心率。
各方面都在渐渐恢复,手术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