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辞闭了闭眼睛:“我想想。”
“你最好快点想,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想了。”
隔天,贺闻远和初蔚一早就去了派出所,审讯室里看到了爷爷,初蔚带来了中药,看着他喝下,并安抚道:“我们肯定会替爷爷您洗刷冤屈的,所以在这里,您一定要放宽心。”
周队跑来,道:“法医那边连夜做了尸检。”
“情况怎么样?”
“致命伤在心脏,刀口深十公分,很专业的手法,一刀毙命。”
贺闻远:“这更加可以断定不是我爷爷做的,他怎么可能那么精确地朝心脏扎,他没有这样的专业性。”
周队有些犯难:“即便我们都知道老爷子不可能这么精确地找准心脏,可刀在他手里,人躺在他脚下,这不是一句老爷子不可能精准找到心脏的位置就能洗脱嫌疑的。”
贺闻远脸色凝重:“我知道,当时应该是中午,公园里人应该不少,可有找到什么目击证人。”
“那个角落行人少,但也不是没有,但当时天气不太好,又是在湖边一棵大树下,一个流浪汉被走近的人突然捅了一刀,我估摸着,注意的人不多,但我们会竭力排查的,贺先生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老百姓的。”
贺闻远颌首,和初蔚一起出了派出所。
“我记得。”他沉声道。
“嗯?什么?”初蔚挽着他的胳膊上车。
“我记得每一个,当时围观案发现场的每一个人,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