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吃得有些安静,贺闻远的思绪显然不在这里,闻月说了些吉利话,他都没搭腔。
闻月心里叹气,哥哥到底怎么了呀?
贺闻远准备了红包,是给初蔚的,这是他的习惯性做出来的事情。
往年都给,他们在一起好几年了都,从最开始他偷摸去到她家门外,在院墙下接住从天而降的小丫头开始,就给红包了。
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红包就在他兜里躺着。
年夜饭他也是很敷衍地吃了几口,就自己开了车出去了,车子兜兜转转,最终停在盛家的后门,能听到院子里的欢声笑语,好像是在放烟花,盛家院子里升腾起来的烟花转瞬即逝。
他就这么坐在车子里,静静地看着,静静地抽烟。
半晌,后门开了,盛怀瑾手里拿着鞭炮,按照习俗要在前后门都放鞭炮,便看到了贺闻远的车子。
贺闻远下了车,站在墙根里,等盛怀瑾放完鞭炮走过来,从兜里摸出那个被他焐得发热的红包:“帮我给她,可以吗?”
盛怀瑾看着手里的红包:“你何必呢?又不能以自己的名义。”
“帮我给她就是,谢了。”
盛怀瑾点头:“知道了,是你一直以来坚持的习俗,我替你给了就是。”
“谢谢。”
盛怀瑾离开之后,贺闻远还是站在后门,他好像也无处可去,只想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院子里,初蔚还在放满天星。
阮琴和盛中铭坐在客厅里,看她和温果玩得开心,随口对盛中铭道:“差个孩子,有孩子,这家里会更热闹。”
盛中铭笑笑:“你急什么,都结婚了,还能没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