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瑾轻咳。
初蔚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我刚才问了你的主刀医生,没什么内伤,就是左臂伤了,另外一些擦伤,住半个月的院,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嗯,知道了。”
初蔚苦恼:“还不知道要怎么跟家里人说呢,说了咱妈又要担心了。”
“就如实说吧,陈叔怎么样了?”
“陈叔伤得也不算严重,没事,就在你隔壁病房呢,他住个三五天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盛怀瑾这才放下心来:“你这几天怎么样?”
温果在旁小口地吃着饭菜,听他们兄妹两聊天。
初蔚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我可以确定元宵节那天晚上轻薄我的男人就是贺闻远。”
盛怀瑾:……
温果:……
“他……他不至于吧?”温果小心翼翼地说道。
“是啊,他堂堂贺家少东家,六院的老板,还有一家半导体公司,这样的男人,他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会有。”盛怀瑾附和。
初蔚气鼓鼓的:“你们觉得我说谎?”
温果:“也……也不是。”
“就是他,我都查好了,可他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我必须要让他伏法。”
盛怀瑾温果两人眼观鼻鼻观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初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家里又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她家里人就都来了医院,阮琴惊魂未定的:“陈叔也是老司机了,向来稳妥,怎么能出车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