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定论,协商是吕薇和欧蓝迪的个人行为,法律没有规定不能这样做,毕竟双方是认识的,而且情况比较特殊。警方那边查清楚需要时间的,张小白就是充分利用了时间达成了自己的目的。”陈冬杨对柳烟离说着,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一个局,张小白设得非常巧妙。
“吕薇该等一等,不该那么快去谈。既然她知道你是冤枉的,怎么不多给警察一些时间?”柳烟离也是急红了眼,竟然怪起了吕薇来。
陈冬杨听着难受,他说道:“不能怪吕薇,当时的情况很复杂,四十八小时我就要先送看守所,我是冤枉的没错,但所有证据都对我不利。这种案件有其特殊性,很难说清楚的,打个比方说,如果性别调转,那就是一场闹剧,说是欧蓝迪强我,警方都不会出警立案。”
“现在这样好吗?吕薇还丢下我们跑了,我们怎么办?”
“她在那边也能继续工作,你别怪她,她也真的没其它办法了,她不想我进去。她还是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不会认识张小白。然后,我过去如日是要做什么的,她已经知道,但她对我很大度,并没有怪我。”
柳烟离给陈冬杨投来一束不敢相信的目光,慢慢的气也消了:“算了我只是在侥幸,而有些事,真的无法侥幸。先处理吧,我们回公司换合同打公告。”
“好的,走。”
“我们的处理方法,你告诉吕薇一下,问问她的意见。”柳烟离说完这句话,驱赶走一部分脑海里的烦恼,开车。
陈冬杨先给自己扣上安全带,随后就拿出手机和吕薇联系。
吕薇听完他说的以后,提出了一个问题。他们这两天签了五个合同,单纯换掉公司里面的空合同还不够,还要把刚签的五个合同也一起换掉。怎么和客户沟通,要事先想好,并且还要确保客户的嘴巴够严,否认就别费这功夫了,没用。
陈冬杨和柳烟离一说,两个人又烦恼起来,回到公司,坐在大办公厅外面相互无语。
约莫过了十分钟,还是陈冬杨先想到解决办法。一个个客户去找,由汪纯艳去,客户能理解固然好,不能理解的就给一些甜头来交换,比如发货的时候给多赠送。
柳烟离觉得可以,同意了以后,陈冬杨连忙打电话跟吕薇说。吕薇想的也差不多,她说了一句,她和汪纯艳去跑,半个钟到公司楼下,让陈冬杨拿新做的合同下去。
挂断电话,陈冬杨和柳烟离都忙碌起来,柳烟离负责新编合同,不能只改盖章,细节要有所改动,否则目的性太过明显,不好解释。陈冬杨负责收拾旧合同,每个小组的办公室,一个个抽屉去翻,把每个员工抽屉里的合同都拿出来,一份份用碎纸机打碎。
吕薇到了停车场,陈冬杨和柳烟离还没搞定,后来汪纯艳上来帮着一起做,花了半个多钟她才带走了五份新合同。
往下的就看吕薇和汪纯艳了,陈冬杨和柳烟离只能留在公司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