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伤害另一个？”
“对，她们也这样想。”陈冬杨狠狠抓了抓脑袋，“总之很麻烦，我现在不想去想，顺其自然吧！”
“那你到底更爱谁？”
“以前是柳烟离，后来，我觉得一样。”
“那……我不是揭你伤疤，我纯属好奇。”陶丫丫坐正了，睁大眼睛问，“其实你对周丽娟是什么样的感情？”
“我自己也不清楚。”陈冬杨摇摇头，思索着说道，“很复杂，有爱，有敬，有友谊，有亲人般的感觉，还有愧疚和……痛苦，已经过去那么久，我还会时不时做噩梦，就算不做噩梦也会时不时想起一些和她的经历，我估计这辈子都很难忘记她了。”
“去拜祭过她吗？”
“没有，没脸去，等我帮她报了仇吧！”
“如果我们没认识，或许这一切都不会这样。”陶丫丫突然忧伤了起来说道。
陈冬杨推了一下她的脑袋：“想什么呢？或许你说的对，但你无法保证，我们不认识，我的另一种经历会比现在好，所以，别再说这些问题。”
“嗯，我哥说了算。”陶丫丫恢复了笑容。
“明天九点半做手术，预计做八个钟，明天等你妈进了手术室以后，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在门外等。”
“行。”
正说着，陶丫丫的手机响起来，是陶大宇的来电，他敲陶丫丫的房间门没回应，他想和陶丫丫聊聊，陶丫丫不想聊，陈冬杨推了她出去。
保镖没进来，就在外面，陈冬杨自己在里面，点上一根烟，刷新闻，看股市。
不得不说，龙霸权他们手段还很多，硬是把股票稳住了，陈冬杨突然很担心傅莹出招以后能不能真正打击到他们。
正要给傅莹打个电话聊聊，手机先响了起来，来电的是孙飞扬：“陈冬杨你见到朱曼俪了吧？”
陈冬杨说道：“嗯，情况比我想象中更糟糕。”
“死的几率更大吗？”
“我觉得医院做的风险预计，可能生还的几率最多只有百分之三十。”
“那她是不是对你做了很多交代？有没有说怎么对付昊天集团？就她的智商她随便都有办法。”
陈冬杨知道孙飞扬主要问的是这个，不过他没有坦白出来，不适合在电话里面聊：“我回去再和你说，电话不方便。你说说你那边的事，尚文的老婆孩子在哪儿问出来没有？”
孙飞扬很失望的说道：“那帮家伙完全不交代，一句正经话都不说，又不能用刑，玩心理战术，他们也不吃。”
“他们觉得有救吧，看来还是要从尚文这里入手。”
“没错。度假村这个案子也一样，欧艺林不肯说了，但她肯定知道。我们分析她有参与，她说出来首先负责的是她。”
“她是在等时机？”
“也可以这样说，这女人聪明着。我现在也懒得问她了，我换了调查方向，从她老公入手，看能不能有成果，如果没有，只能等。”孙飞扬一声叹息，脏话飙了出来，“妈的商人最难对付，高智商犯罪最难有结果，你说如果是暴力类型的犯罪，无论对方如何穷凶极恶，我们都有无数种手段等着他们。”
陈冬杨呵呵笑道：“等我回去，我们演戏，你不能对他们动刑，不方便对他们动刑，我能是不是？”
“你少来，没这种事。”孙飞扬直接拒绝，“他们都是大人物。”
“那我见见他们行不行？”
“就怕你这样，不行，你得注意形象。”
“形象？我无所谓，我要的是结果，短时间没结果，我先爽一下我也是不介意的呵呵。”
“我介意，你先让我想想吧，不说了，我还没吃饭，我先吃饭。”孙飞扬挂断电话，不过很快却又发来一条短信：朱曼俪有什么消息你要第一时间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