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国逗留时长近一个月后，冷靳寒终于在宁馨雪的迎接下返程。
上飞机后，他看着已经在窗边坐下的韩欣儿，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韩秘书？”
韩欣儿站了起来，一脸职业化的专业笑脸：“冷总，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谁让你坐这儿的？”
“呃……”
如果说昨晚上宁馨雪的直来直去让她很是受伤的话，那么今天，从来没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的冷靳寒的反应，就该让她感觉到绝望了：“没，没有谁啊！只是当时买票的时候我的座位就是和冷总一起的，而且……我们有NN公司的合同，能趁着在天上的时间处理好是最好的，所以……”
无论她说了多少，冷靳寒是一句也不想再听下去：“韩秘书，做为一个秘书，你业务能力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其它方面，也不该这么没眼力价吧？”
“冷总，我……”
“起来。”
韩欣儿：“……”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原本她们就是四个人，就算韩欣儿坐了原本属于宁馨雪的位置，但冷靳寒若不想和她一起，只需要带着宁馨雪坐到后面一排就可了，但，他偏偏不肯这么做，还执意让韩欣儿让开那个位置。
这种直接打脸的行为，让韩欣儿很是受伤，而这时，小灏才终于明白了姐姐所说的‘没事的’是什么意思。
笑看着韩秘书起身，再乖乖地坐到自己身边，小灏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扭头开去，对着机窗上做了个鬼脸。
韩秘书看到后，顿时脸都绿了，但碍于冷靳寒坐在前排的原因，她最后还是强忍着将眼泪生生瞥回了肚子里。
————
前排，重新落座的冷靳寒不怎么开心地：“昨晚也就算了，今难道你今天也不打算坐在我身边？”
对此，宁馨雪否认道：“不是说你俩要商量工作的事情吗？”
“就算是这样，我和你坐在一起也可以商量……”
他这副样子，明显是真的生气了，宁馨雪于是道：“知道了，下一次我会记得这么回你的秘书的。”
韩欣儿就在她们的后座，可宁馨雪却直接这么说了，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不一定会被后面听见，但冷靳寒还是深深看了他一眼。
察觉到他的目光，宁馨雪微笑反问：“怎么啦？我这么说不对？”
“以后，如果对我的秘书有所不满，直接告诉我。”
果然，他看出来了，不过，如果自己都做到这么明显的份上了，他还是无动于衷的话，她还就真的要犯难了。
好在，他还没有让自己失望……
不过，有句话就算是不当讲，她也还是要跟他讲清楚：“我对她是没有什么不满，倒是她，对我似乎挺不满的呢！”
“她的学习能力和业务能力都不错，但，也不是说非她不可。”
话到这里，他又深深看她一眼：“所以，以后有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告诉你了，然后呢？”
“回去你就知道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