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的话，让林瑞瞪大眼睛，看着厉行，眼底满是询问，他不明白，好端端的，少帅骂他眼瞎做什么，心中很是想不通。
厉行看着林瑞一副痴傻的样子，心中郁闷的不行，朝天翻了翻白眼儿，凑近林瑞，轻声开口：“你就真的没看出来，那是个女人？还是个小丫头呢。”
一句话，让林瑞差点儿没跌出去了，看着小冷的背影，整个人郁闷的不行，那是个女人？
怎么看，都没看出来，走路和个头，都跟没怎么发育好的男孩一样，他瞧着也是没有任何的破绽，家里穷了，孩子瘦小一点，是正常的。
现在好了，居然是个女人。
厉行点了点头：“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我这里做事，不合适，还是送到少夫人身边吧。”
要是十三岁，还可以好好培养做谍者，现在十七了，不适合养，也耗不起时间，六年栽培出来，都二十多了，怎么做谍者？
他没那个精力，放在营部，也不大合适。
他瞧着这孩子有勇有谋的，还挺不错，叶然大约要跟方一行成亲了，等叶然一走，沈若初身边需要个照顾的。
正好有小冷在，省心不少，可以把小冷放在沈若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