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爵个性偏静,一向不怎么参加这种活动,想到楚念念的情况,觉得她可能需要一个人独处,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晚上我会过去。”
苏子卿没料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还以为要像以前那样磨半天才能把严爵说服,呆愣了两秒后才回神,“呃……那好,晚上七点半,别忘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子卿总觉得,严爵今天有点不对劲,好像在刻意回避着什么似的。
可他又说不上来,严爵到底在回避什么。
于是,只能摸摸鼻子,转身离开了。
严爵一直没动,坐在床畔,看着苏子卿离开。
直到脚步声远去,他才起身,将窗户关上,锁紧。
又拉了拉窗帘,确定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后,才返回。
经过苏子卿一番打扰,严爵早就已经冷静下来了。
他在凌丨乱 的床被中找到纠结成一团的内丨裤和长裤套上,见楚念念的衣服被自己扯坏,打开行李箱给她重新拿了一套。
然后,轻轻地在床畔坐下来,准备跟楚念念好好谈谈关于魏兰舟的事。
结果一拉开被子,发现她蜷缩着身体睡着了,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淡淡的湿意。
楚念念侧躺着,浓黑的长发披散开来,遮掩去大半春丨光。
然而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有时候比直白的挑丨惹,更能激起男人心底的情念。
严爵好不容易才褪下去的情念又翻腾了起来。
他喉结耸丨动吞咽着,吐纳了好几下,才总算是平复下来,拉过被子,轻轻地盖在记念的身上。
然后,低头看了不安分的小严爵一眼,无奈一声长叹,起身进了卫浴间。
……
楚念念根本就没有睡着。
刚被严爵那样对待,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不过是用这种方法,来潘多拉 严爵罢了。
他今天和平时不一样,模样有点吓人。
楚念念怕自己醒着,会真的被吃干抹净。
她承认。
得知魏兰舟出丨轨的时候,她的确是想过,干脆也找个男人出丨轨报复。
可冷静下来,楚念念就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冲动。
先不说因为魏兰舟和解烟的事找男人这事有多幼稚,就算她真的想放丨纵,也不能找严啊。
严爵都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而且从他的行为举止来看,他是在等季向晚的。
如果自己跟他发生点什么事,那岂不成了介入别人感情的小三了?
她楚念念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更何况,季向晚那么喜欢严爵,从小到大就喜欢,她怎又怎么忍心破坏?
魏兰舟跟解烟出丨轨,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和婚约,楚念念身为一个受害者,最清楚被介入的那种痛苦。
她绝不可能做出同样的事,去伤害季向晚。
也不允许自己做出那样的事。
所以,她不能继续再呆在严爵这里了。
楚念念很清楚自己对严爵的兴趣。
她或许在感情上不喜欢严爵,但却很奇怪地受他的身体吸引。
之前有魏兰舟这个未婚夫,她还能够守住底限,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在紧要关头刹车,不能跟严爵有越界的接触。
现在魏兰舟跟解烟出丨,她心里的那个界线没有了。
楚念念是真的很担心,自己再继续呆在这里,哪天真的会做出越界,像魏兰舟解烟伤害自己那样,伤害季向晚的事。
她得离开这里才行。
而离开这里的办法,就是立刻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楚念念深吸口气,轻悄地坐起来。
她抱着被子,往卫浴间的方向看了一眼,里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来,偶尔还伴随着男人压抑的闷丨哼。
这样的声音楚念念虽不熟悉,但也不陌生。
上次严爵在卫浴间用手的时候,就是发出的这种声音。
楚念念已经想到严爵在做什么了。
她红了红脸,忍着被严爵捣丨鼓过的那处传来的微微痛麻,快速地拿过衣服,穿戴整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刚才严爵虽然没有真的对她做那件事,只是在门口解馋,但楚念念还是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