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动?在期待我刚才的话?”上官亚孤做了个惡狼撲羊的姿丨势。
“去死!”风洛洛狠狠踹了他一脚,抱了椅子进卫浴间,反锁,顺便把门堵丨了。
对上官亚孤那个男人,不防不行。
玻璃外。
上官亚孤玩味肆笑——
多此一举的动作。
自己若真想对她做什么,就算上十道锁,也拦不住。
赤果果丨的目光,透过玻璃,在风洛洛的身上来回扫描。
风洛洛被看得头皮发麻,在玻璃上重重一碰,视线立刻雾化了,外面看过来,什么也看不到——
这开关只有里面触动的,外边怎么碰,玻璃都不会有变化,相当安全。
尽管什么也看不到,也安全,但外头就杵着一个让人厌恶的男人,要洗澡,心理压丨力还是很大的。
理智上,风洛洛打心底地不愿意这么做。
但一会儿要去看融雪,必须得把自己弄干净点才行,不然把细菌带进病房,影响融雪的健康。
至于上官亚孤……反正两人床單都滾過了,还有什么事好怕的?
风洛洛破罐破摔地想。
飞快地冲了个澡,擦干净身体,准备重新擦药。
却发现,药没了!
风洛洛皱眉——
她记得,自己明明把药放进衣服口袋了,怎么会突然没了?
是掉地上了吗?
风洛洛在卫浴间里找了一圈,还是没有。
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药怎么会——
上官亚孤,那个人丨渣!
肯定是他替自己放衣服的时候,把药给顺走了!
他到底要怎么耍弄人才够?
风洛洛气汹汹穿好衣服,搬开椅子,准备找上官亚孤质问。
“叩叩叩——”
玻璃先被敲响。
风洛洛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丨地后退,“上官亚孤,你想做什么?”
就知道这男人会不安分!
幸好她早有准备,把门堵丨了。
对了!
椅子刚才被挪开了。
风洛洛赶紧冲过去,重新堵丨上。
“药忘了。”低沉磁性丨的嗓音,缓缓地传进来,“开门。”
“把药放在门口。”他才不会傻到开门让上官亚孤进来。
“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
“背后的伤,你看得到?”
“谢谢上官少爷关心,有镜子。”
沉默了下,把药放下,“有困难记得出声。”
风洛洛呆了呆——
没想到,那人丨渣也有这么平和体贴丨的时候……
趴丨在玻璃上,侧耳倾听,确定脚步声远去后,才小心翼翼地拉开一个门缝,准备拿药。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推过来——
风洛洛只觉得眼前一晃,还来不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已经被摁丨住了。
背贴丨着玻璃。
面前,是上官亚孤健碩結實的胸丨膛。
完全没料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风洛洛整个人都愣了。
上官亚孤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迅速地脫去她的衣服,上药。
药膏抹在伤口,很快就消除了灼丨痛,清凉的感觉。
他的指,却带着惊人的熱度,大火燎原般蔓延着。
风洛洛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
时间简直凝固般地难过,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一擦完药,风洛洛把自己包起来,严严实实的,连脖子都用丝巾纏繞了好几圈。
上官亚孤也没为难她,直接出去了。
风洛洛对着镜子,重新审视了自己一番,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出去。
看到外面情况的那一刻,风洛洛整张脸都阴黑了!
上官亚孤是什么意思?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喝酒?
他们是来医院看融雪的,不是让他来品酒看风景的!
这个混蛋!
就知道他根本不守信用!
打算赖掉这件事!
如果他真心诚意想见融雪,就不会弄出这么多的妖蛾子。
风洛洛越气愤,冲过去,拿起一杯香槟,就要泼——
“若你想我对江融雪和颜悦色,劝你别这么做。”上官亚孤警告的声音响起。
风洛洛一僵,手硬生生地收住。
“你拖够了没有?可以去见融雪了?”
上官亚孤没有说话,淡淡扫了已经空掉的杯子一眼,意思很明显,让风洛洛给他倒酒。
风洛洛想把整瓶香槟都砸他脸上去!
为了融雪,深呼吸,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