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呀,”凌夏把书包放下,反问,“怎么,你们都这么希望我有事?”
严冬抱着胳膊,审问她:“先说说,因为什么分的手?楚炀跟你都是理智沉稳的人,我就想不明白,什么原因能让你们走到这一步。”
凌夏耸耸肩:“我能告诉你,我自己也不清楚吗?就是莫名其妙的,我就被甩了。”
“不可能!”严冬的眉毛都拧到一起了,“你们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楚炀不上课,办了休学,打算要干嘛?”
凌夏面无表情地回她:“别问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吧,要是哪天你弄清楚了这几个问题的答案,记得告诉我,也算给我答疑解惑了。”
最终,严冬败下阵来,灰溜溜地离开了。
凌夏维持“学习机器”的状态,维持了足足一个月。她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披星戴月地去自习室抢占座位、早读;七点钟去餐厅吃早饭,然后打上一壶热水,再回自习室。整整一天,她除了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在学习,直到十点钟教学楼关门才离开。中间如果实在困得不行,就一个劲儿地给自己狂灌咖啡。就是回了宿舍,她还会复习到深夜。
自习室里其他复习的学生,看到她每天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地用功,都忍不住在心里十分佩服。
直到一个月后,她的身体跟不上精神的节奏,吃不消,病倒了。
林纾喻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凌夏竟然还在宿舍,没去自习。她以为凌夏睡过了,就走到她床前,喊道:“喂,学霸,今天是给自己放假吗,怎么还在宿舍?”
凌夏迟迟没有回答,只是迷迷糊糊地在喉咙间发出点声音,算是回应。
“你怎么听着没什么精神啊?”林纾喻察觉到她不太对劲,踩了梯子爬上凌夏的床,去查看她的情况,“凌夏,你没事吧,你是不舒服吗?”
对方依然没有作答,喉间的喘息似乎只是下意识地应声,根本不是清醒状态下的人发出来的。
“凌夏,你怎么了,别吓我。”林纾喻爬到她身边,才发现凌夏裸*露出来的肌肤都红得吓人,意识都模糊了。
她慌乱地拍拍凌夏的脸,试图叫醒她:“你生病了,快醒一醒,我陪你去医院。”
凌夏却连睁眼都很困难了,双耳嗡嗡直响,头脑一片混沌。
林纾喻被她的样子吓坏了,仓皇地从上铺爬下来,给宿舍里其他两人、还有严冬打电话,让她们抓紧过来支援。
四人手忙脚乱地把凌夏扶下了床,给她披上厚衣服,急匆匆送去了校医院。
然而凌夏的病情有点严重,转成了肺炎。校医院里医治不了,又转到了市区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