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我知道你找我的目的。”阳洛天懒懒掀开眼皮,突然不那么正经而坐,不甚优雅地盘腿坐在皮沙发上。托着腮,手肘搁在卷曲的膝头上,侧着毛茸茸的脑袋,黝黑眼珠子落在对面那人身上。
宋校长这辈子见过许多人,阅人无数。如果要直接获得他的肯定,阳洛天唯有开门见山地彰显自己的卓越能力。
“自从列衡宇母亲逝世后,校长忽的变了性格。撒手圣华集团生意不顾,着力打造贵族教育,逐渐把圣华集团实权过渡到华总手中。而后,我发现一个怪异现象,原本恩爱的校长和华琼夫人,居然渐渐疏离,以至于现在两人形同陌路。”
阳洛天在宋宅的那天,发觉那庞大的宋宅某种程度上更像个坟墓,一对夫妻,一个孩子,彼此之间没有交往。仿佛有巨大的沟壑填在这三人之间。
“校长,我知道,自从我住进西院别墅,您老一直派人监视着我,甚至纵容宋浩瀚母子再三的追杀。”
宋任重神色变了变,深邃苍老的眼眸逐渐凝结。
“希望校长能够回答以下几个问题:
第一、你为什么一再纵容华琼犯错?
第二、为什么要把列衡宇赶出宋家?
第三、校长你最爱的女人究竟是谁,列氏还是华琼?
第四、你所有的现状动作表明,校长你在逃避现实。”
宽敞奢华的办公室悄然无声,玻璃窗外明亮的世界传来汽笛阵阵的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