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继续说,你的罪状还没交代完。”身后微靡醉人的声音拨弄人心,他倾身而上,用舌尖舔舐过她白皙的后背,宛若是在品尝美味的食人妖孽。
迷魂蚀骨的滋味带着一种奇妙的危险感,要不是双手被扣在床上,她简直要双腿发软地瘫在榻上。
“唔,阿颐别舔了,我说,我继续说!”身下宛若洁白小羊羔的人儿,眼泛秋潮,面色绯然,比夜雨滋润的海棠更动人。
真叫人恨不能扣在榻上,囚禁一辈子,再不放她离开。
“今晚我还陪慕容筠逛了皇宫,一同去了他母妃埋葬的地方。以后我坚决与各类异性,保持三尺以上的距离,大爷您可还满意?”
殿外电闪雷鸣,殿内糜艳生香。气息不稳的声音在晦暗不明的黑夜中断断续续响起,晶莹的汗珠从手腕上滚落,衬得那两圈绯艳的勒痕,残酷妖冶。
“我的小狼崽,你要记得你今晚说过的话。再让本王捉到下一次,就把你扣在这儿,扣一辈子。到时候世上再无柳云锦这个人,你就只有本王的禁脔这一个身份。”霜雪清华的声音在耳畔缱绻响起,这股寒意从耳尖一直传入心底,让柳云锦四肢发凉。
她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这个男人,真是一点醋都不能吃。
“啪”屁股上又是一巴掌,五个红指印浮起,可见下手的人不懂怜惜,“记得下回离慕容玉远一些,再叫他沾了便宜,本王就换个更羞耻的法子给你长记性。”
打完了之后,见小东西憋着嘴巴,眼泪汪汪的不说话,一肚子火的君颐没好气地问她:“打疼了没?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晶亮的凤眸挤了挤,一汪泪光就下来了。
“不许哭!”话虽这么说,君颐还是老老实实披了衣服给她找来了药膏。
屁股上手指轻柔地抚过,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趴着的柳云锦才泪眼朦胧道:“下个月初九,我就要成三皇子侧妃了。到时候我就是他名真言顺的妻室,王爷难道还要掀了人家的后院?”
“掀了他的后院?这种粗俗的事情,是本王会做的吗?”他伸手解了扣在柳云锦手腕上的红绳,细碎的羽睫扇动间凝着一簇寒雪般戏谑的光芒。
“高贵之人,行事自然也要高贵文雅。粗鄙之人只懂得用蛮力,而高贵之人更愿意用脑子。只要在婚礼之前抢了新娘,将婚礼变葬礼,一切问题就都能解决。”君颐唇边的轻笑,美而悠远莫测。
王爷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在放屁吗?抢新娘这三个字,哪一个字代表了高贵文雅?
“小丫头难道不觉得这个方法很高贵文雅吗?”君颐将懒得不想动弹的小丫头抱进怀中,用薄唇轻轻摩挲她的鬓角。
柳云锦靠在君颐宽阔如玉的胸膛前面,不甚在意地打了一个哈气,“既然王爷有了文雅高贵的抢亲法子,我也能安心睡觉了。”
瞧着胸膛前歪到一旁的小脸,君颐微微勾勒唇角,用手指慢慢梳理开她如泼墨绸缎般的秀发,“小别胜新婚,一次哪能尝够味。等解了我的相思之苦后,才到你睡觉的时候……”
什么相思之苦,都是兽欲啊!
“王爷要节制,一晚一次刚刚好。等等……唔……”剩下的话都被深吻的薄唇遮去。
云雨消散之后,外面的骤雨已经停歇,能听见鸡鸣声。
“丫头……”有人在叫她。
“嗯……”困得睁不开眼睛的柳云锦极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一双手从她的脉门上移开,说道:“边塞那次得你初次,虽帮我恢复了内力,但有一部分蛊毒也传到了你的体内。这些日子你可感到不适?”
“是有些不舒服,总感觉犯困无力,”柳云锦勉强支撑着回答道。
“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再使用内力,以免蛊毒进入经脉五脏。”
“我知道了……”她嘟囔了一句,就昏沉睡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了凤仪宫的偏殿,方嬷嬷在床榻外守着,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小姐可算醒了,时辰不早了,该去凤仪宫里给太后娘娘问安了,”文嬷嬷上前扶起柳云锦,提醒道。
着身子一动,柳云锦忍不住蹙眉,嘴里念叨着:“痛,痛……”
身下的某处流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让柳云锦的脸色红白交织。昨晚明明已经清理过了,没想到还没有弄干净。
方嬷嬷扶了柳云锦下榻,看她走路时的变扭姿态,脸上闪过尴尬责备之色,“虽是小别胜新欢,主上也太放纵恣意了,小姐还在皇宫之中,要让别人发现端倪,岂不是害了小姐。”
柳云锦转去屏风后用温水清理身子,不以为意道:“太阳能从西边出来,你们的主上也未必能学会收敛低调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