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你看我点了你喜欢吃的菜式,”慕容阁殷勤道,假如忽略他眼中晦暗不明的光影,还真会被他这幅温雅多情的假面给骗了。
“殿下真是有心了……”她嘴上说,却连坐下都是不愿。谁知道这些菜里面有没有加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如果殿下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柳云锦衣带翩跹而过,就准备向门口走去。
慕容阁赶紧起身堵住了房间门口,“我真心喜欢你,难道你就感觉不到吗?三哥当真比我好,还是你也是攀龙附凤的女子?觉得三哥比我受宠,比我尊贵?”
明明是诉说衷肠的话语却被他说得火药味十足。
柳云锦抬眼,目光泛着冷嘲涟漪地望着他,“四殿下既然有自知之明又何须再来问我?我已是你三哥未过门的侧妃,殿下是想勾搭自己的嫂子,做下那畜生不如的事情?”
“你……”慕容阁脸上的肌肉狠狠地跳了跳,想要反驳却无法反驳。
“不管别人教唆了殿下什么,还请殿下做事之前先动动脑子,”柳云锦转身欲离去。
看着她的窈窕背影,慕容阁恶向胆边生,伸手狠狠地朝柳云锦的后背抓去。
何必跟这女人废话,直接占有了她,她还能如何?
不过是柳家的一个庶女……慕容阁心中狞笑。
柳云锦像是后背长了眼睛,躲过慕容阁的一抓,还是被扯破了绸缎的衣裳,露出雪白的玉背。
慕容阁只看见白嫩的雪肤从他眼前划过,那一抹白像是雪夜中的肉香味,引得他动了欲望。
还没等他再动手,脸上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
柳云锦怒目看他,低声怒问:“慕容阁你是疯了吧?”
慕容阁捂着脸,上挑着眼睛,露出一大片白仁,狰狞带笑的神色叫人害怕,“我没有疯!不管这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要得到你。我告诉你,我并不喜欢你,得到你也只是为了别人。”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脑子,自私自利。”柳云锦面对着他,目光已染上了月白色的冷芒。
前世,她竟会爬上这种男人的床,想想真觉得恶心。
“你这贱人!等会被我骑在身下的时候,看你如何浪叫着求饶!”慕容阁唾了一口,就向柳云锦扑去。
柳云锦没等他近身,就提脚狠狠地朝他的胯下踢去。
“啊——”一声惨叫在整个酒楼顶层回响。
柳云锦看着痛得紧捂自己裆部的慕容阁,眼神中泛起一层深恶痛绝,直接推门出了雅间。
见柳云锦要走,慕容阁担心错失这次机会,就再难成事。熙儿交代的事情,他必须成功,绝不能失败!
他艰难忍着痛也追了出去,刚出门就猛觉脸上火辣辣一痛。
“谁!”谁敢这么打他,慕容阁下意识朝自己的脸上摸去,指尖上粘着一层新鲜血迹。
“慕容阁,现在脑子清醒了吗?”清冷如寒泉的声音兜头浇下,让慕容阁一惊一震,向自己的身侧看去。
紫衣潋滟的男人手中抱着柳家大小姐,手中握着一条牛皮鞭,那细如蛇尾的鞭子上凝着一抹嫣红,正是他脸上的血。
“南陵王……”慕容阁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南陵王也会在这?未免太巧了!
“别叫本王的名讳,你不配!”说着手中的鞭子一卷,如毒蛇般勾住慕容阁的脚踝,手腕飞转,就将慕容阁一路拖拽而过。
“王爷饶命!”慕容阁吓得求饶,他虽会一点武功,但在君颐的面前他毫无还手之力。
“冷月阉了他。”君颐异瞳极冷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条肮脏的狗。
杀这种狗,只会脏了他的手。
“王爷饶命!”堂堂当今四皇子给一个王爷跪了下来,裤裆中一阵尿湿味传来,冷月都恶心得往后退了一步。
慕容阁竟然吓尿了。
“只要王爷不阉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慕容阁并不为自己的卑躬屈膝感到羞耻,他眼下只想活命,最好能保住自己的命根子。
“是么?”君颐一展薄唇,挑着靡靡尾音。
异瞳中的诡谲,让慕容阁不寒而栗。
“四皇子偏好奸淫掳掠之事,本王就好好成全你一次,”这张倾国容颜露出的莫测浅笑,让慕容阁觉得绝美又骇人。
“冷月,把四皇子送去小官院里。给四殿下找个身强力壮的小官,好好帮他开个苞。”
闻言,慕容阁如坠冰窖,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让一个男人给骑了!
“四皇子觉得很为难吗?”君颐伸出如玉指尖点着自己的薄唇,“冷月,还是把他阉了吧,省得麻烦。”
冷月从袖中振出两把弯月镰刀,镰刀泛着寒光映出慕容阁苍白的脸色。
“我……我愿意!”慕容阁从自己的尿液上连滚带爬躲过。
若是丢了命根子,连男人都不能做了,还做什么皇帝!男子汉能屈能伸,待他成九五之尊之后再报今日之仇也不晚!
“愿意什么?”微靡动人的声音偏是那么恶趣味。
他比起杀人来,更喜欢折磨人。割你一刀还不够,再撒上一撮盐才更舒坦。
“愿意……”慕容阁讷讷不肯言,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忍了许久,却只能道:“愿意被人开苞!”
柳云锦将脸抵在君颐的背后,笑得脸部抽筋。
慕容阁原来也有被人开苞的一天,果真验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特别是遇上君颐这样的变态妖孽。
“冷月听见了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还不赶紧把四殿下送去‘洞房’!”君颐饶有兴趣地垂眸望着面如死灰的慕容阁。
越是变态的命令,他越是喜欢!冷月也跟打了鸡血一般,点了慕容阁的穴道,直接把他往肩上一扛拖去了小官院。
肩膀上的慕容阁流下了绝望心酸的眼泪。
疼了三天没能坐下之后,慕容阁深深明白一个道理,跟天王老子斗,都不能跟南陵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