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村民中,有三个是家里闺女在谢悠然的美食坊里做事的,闻听此言,立刻就对韩墨辞多了几分好感。
当下,连想都不想,直接就道:“我们刚才说错了,我们并没有看到韩小子撕谢保玉的衣服。”
其他几个也仔细地想了想,然后道:“是咱们冲动了,当时我们的确是听到了喊救命的声音,但是并没有看到韩小子撕扯谢保玉衣服的场景,我们也是听谢保玉说韩小子对她不轨,才把人扭送到祠堂里来的。”
闻言,众人又纷纷议论起来:
“看样子是咱们冤枉了韩小子,谢保玉的衣服根本就不是他撕破的……”
“对对对,这韩小子一看就不是那种人……”
“就是啊,她谢保玉又不是天姿国色,哪能让人起这种心啊?”
“再说了,韩小子要真对谢保玉有意思,早差人上门提亲了,男有情女有意的,难道老谢头和仇氏要棒打鸳鸯?”
“没错儿,韩小子一个外来户,谅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以罗春花为首的一帮妇女们,一个个口沫横飞,言辞间都在为韩墨辞说话。
谢保玉气坏了,她再也顾不得惺惺作态,噌地一声就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谢悠然道:“谢大丫你个死蹄子,你多管什么闲事?我警告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挑拨离间煽动是非,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了?”谢悠然一脸的无辜,“你是我小姑,韩墨辞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你们俩出了事,怎么着我都得来看看吧?就是路人还路见不平一声吼呢。更何况……”
她故意卖了关子,停顿了一下,然后,在万众瞩目之下,慢吞吞地道:“这事儿,还是因我而起的。”
因她而起?这什么意思?敢情这里面还少不了她的一笔?
吃瓜群众面面相觑,纷纷嗅到了更大的八卦气息,一时间更加激动了。
“大丫,这话是怎么说的?”罗春花磕着瓜子,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谢保玉心中也警铃大作,死大丫为什么这么说?她又是要搞什么鬼?
不怪她现在看到谢悠然就有些心惊肉跳,实在是被她整怕了。
她脸上现在还有道疤呢,要不是她爹急着把她嫁出去,她是不会出此下策的。
当下,本能地道:“死大丫,你别胡说,这里头有你什么事?”
她心头有些不妙,不知道死大丫又要说出什么不利于她的话来。
刚才就是,本来大家都相信了自己的衣服是韩墨辞撕破的,她一来,几句妖言惑众,风向立马就转向了韩墨辞。
那些作证的人也都转了口风,这转折对自己可是太不利了。
孔婆子也警告道:“大丫,你可别胡言乱语,保玉好歹也是你小姑,你别昧着良心说话。”
谢悠然懒得理她,这老女人就是只纸老虎,先前还蹦跶得欢实,死对头罗春花一出现,她立马就蔫了。
成功地让大家的视线都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上,谢悠然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对谢保玉道:“小姑,知道韩墨辞为什么会去小树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