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的脚步有些虚浮,走出门脚下甚至差点拌蒜。
柴灵却在身后一把拽住朔铭,咯咯笑着说:“你急什么,再聊一会我把我的要求说出来,咱们的合作这才正式开始。”
朔铭想要挣脱,身后的女人就是一条蛇,不要脸的美女蛇,朔铭知道,一旦被缠上自己就完蛋了。
朔铭甩了一下,竟然没挣脱,抬头看到对面的房门虚掩着,朔铭咬咬牙:“这可是你自己找事,别怪我啊。”
柴灵只是想留住朔铭,只要朔铭在房间里对自己动手动脚,柴灵就算是掌握了朔铭的证据,如果朔铭不按照自己的话做,可以想象徐启月看到这份录像之后会如何暴怒,朔铭也就被自己玩弄股掌。
但让柴灵万万想不到的是朔铭竟然挣脱他的纠缠出了房间。这可不是柴灵印象中的朔铭。据柴灵研究,朔铭就是个好色之徒,不然也不能与刘晓婉滚到一起。刘晓婉他了解,虽说不上封建但也绝不是随便的女人,能与朔铭纠缠不清肯定是朔铭使了什么手段。
朔铭一把拽住柴灵,柴灵惊呼出声,同时又怕人听到看到,捂着嘴巴惊讶的望着已然红眼的朔铭,紧张到口齿有些发颤:“你……你想干……干什么?”
“干什么?”朔铭冷笑,一把推开面前虚掩的房门,胳膊一甩把柴灵推进去,随即朔铭走进去反手关上房门。
“你不是想留住我么?”朔铭凑上前,直接一把抱住柴灵,大手盖住柴灵身后的挺翘,狠狠的捏着:“现在我留下了,你想做点什么呢?”
柴灵紧张了,看了眼门外:“你别乱来啊,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吧。”朔铭拽住柴灵的胳膊,轻轻一推柴灵差点倒在桌上,一阵乱响,桌上的东西差点落到地上摔碎。朔铭把吓傻了的柴灵抱进怀里:“你最好是叫,让人看看我们这对狗男女是怎么亲热的。你不是给我下药吗?好啊,我现在已经中招了,那就把你想做的事做完吧。最好叫的大点声,让更多的人听到最好是拍下来,然后让徐启月欣赏一下国内最新的动作大片。”
“你……”柴灵还真不敢叫。如果柴灵小受点欺负还好说,倒霉的只有朔铭。如果让徐启月知道他们已经衣衫不整了,徐启月没准就趁机与自己离婚,到那时柴灵铁定了净身出户,跟着徐启月这几年什么也没捞着。
可能是天公作美,也可能就是因为咖啡厅没什么生意,柴灵一场压抑的粗重喘息竟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柴灵哭了,但她的力气却不足以对抗朔铭,而且柴灵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声响,非常怕被人看到,一旦这事曝光,朔铭毁了,进去坐牢。柴灵岂不是也毁了?不顾家人反对嫁给徐启月图了什么,还不是优越的生活?这下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而这把米竟然是柴灵的身体。
这一次朔铭铆足了劲,没有任何怜香惜玉,驰骋了将近一个小时。
柴灵趴在桌上,口水流了一滩,胳膊上也是一排牙印。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迷住了柴灵的双眼。
朔铭收拾好衣服,整个人轻松很多。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拍拍依然不动的柴灵:“行了,想哭换个地方。你想报警随便你,老子知足。”
嘴上这么说,但朔铭非常紧张,虽然自己是被下了药,可刚才的举动足够他在监狱里待上半辈子。可事情已经这样了,朔铭也没什么好后悔的,现在要做的就是留下证据,让自己的罪过少一些,即便柴灵报警朔铭也要争取轻判。
理智,无论任何时候都很重要。朔铭拿出手机,再次回到之前的房间转着圈拍了一边,原本只想带走那个杯子留作证据,却意外的在角桌下发现了一个小巧的录像设备。朔铭嘿笑,这东西是柴灵布置的,原本是想要朔铭非礼的证据,没想到这时却成了朔铭的保命符。
朔铭把东西收好,转身出了房间。
对面的房间里柴灵无声的哭泣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有点艰难。徐启月在这方面很废,甚至到不了一二三交枪的程度,想要来一次要勾引半天才行。而朔铭被下药之后又是那么厉害。这就像一个人每天都吃的很清淡,突然给你来一顿大鱼大肉绝对享受不了。几口下去就能腻死。
朔铭把头伸进房间,见柴灵已经收拾好衣服,眼神呆滞的坐在那。
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但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柴灵,朔铭觉得柴灵这是自作自受。可同时朔铭对自己也隐隐担忧起来,一旦柴灵受了大刺激搞个你死我活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