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呆坐着,朔铭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再给邢璇打一遍,可结果还是那样,只能听到悦耳的铃声却始终不见佳人应答。
电话响了,朔铭以为是邢璇回过来,接起电话却传来胡俊的声音:“哥,我姐被人带走了,听说是市区的。”
“嗯,我知道了,我正想办法呢。”朔铭深吸一口气,挂了电话拍拍方向盘,启动引擎,一脚油门向着明山市区疾驰而去。
凤舞珍刚回来,带了一份小甜点很悠闲的吃着,另一手却玩着手机。听到敲门声娇声问了句是谁,随即起身开门。
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风尘仆仆的朔铭,打开门让开身:“你走楼梯上来的?喘的这么厉害。”
朔铭没心情开玩笑,带上门拉着凤舞珍进屋:“舞珍,我想联系紫萱。”
“你联系她干什么?”凤舞珍甩开朔铭的手,刻意保持一步的距离:“你这样会害很多人的。朔铭,其实有句话我一直都想说,你跟紫萱以后就别联系了吧,对谁都没好处。”
如今的凤舞珍,存在的必要就是作为朔铭与紫萱之间的一条纽带,或者说两人不方便沟通的时候由凤舞珍传递消息,当时凤舞珍被外派明山市一定是紫萱的意思,凤舞珍只能被动的选择接受。如果朔铭与紫萱断了联系,那以后的凤大记者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自由身。初奇已经死了,凤舞珍无需继续卖命,但凤舞珍的很多信息如今却被紫萱掌握着,凤舞珍累了,只想简简单单的做一个驻外记者,功名利禄已经太遥远,如今的凤舞珍只想找一个疼自己的男人嫁了,相夫教子或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而此时,正有一个不错的男人对凤舞珍不错,长得很帅非常有绅士风度,而且家里经营者不小的产业,算是高富帅的那种,凤舞珍正纠结着要不要答应。如果答应,从此以后朔铭与凤舞珍便只是朋友关系。对朔铭,凤舞珍看得很开,断了就断了,做普通朋友就好,都是成年人没什么放不下的。只是自己仍旧是朔铭与紫萱之间的纽带,真要断断的干净么?并不是凤舞珍与朔铭还会有男女关系,而是自己与朔铭这个包工头时常联系也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哪个男朋友知道了不会多疑?
朔铭真急了,没顾着感受凤舞珍的情绪,一屁股坐下,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喝掉:“赶紧的,郝笑出事了,我需要她帮忙,再晚点谁知道出什么事。”
郝笑是警察,会审问别人不见得有经验接受盘问。在与违法分子斗智斗勇多年的老油条老警司面前郝笑还嫩的很,一句不经意的话就有可能落下证据。而且郝笑什么性格朔铭知道,自认为手脚干净身正不怕影子斜,须知这世道太多事是莫须有的。如果是有人针对郝笑,只要证据确凿随时可以定性,一旦定性想要更改就难了。这就好比翻案,哪有那么简单。
“我现在不方便。”凤舞珍纠结着,已经很长时间没见朔铭来找过自己,动心思要谈恋爱的凤舞珍甚至想好措辞如何让朔铭离自己远一点。但事到临头,凤舞珍张不开嘴。如果自己拒绝了朔铭,而朔铭正要要紧的事冒着风险打电话给紫萱,在紫萱那凤舞珍肯定是得罪了。
看似多年的同窗之谊牢不可破,可掺杂利益的姐妹关系说上一句塑料姐妹花都过头了,凤舞珍清楚的知道这些世家公子小姐如何办事,对你好的时候什么都不计较,如果得罪了,整人的时候一定的一脚把对方踩死,永不能翻身。
凤舞珍拒绝,朔铭神色有些黯然,如果紫萱这边也行不通朔铭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愿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连累了郝笑,没太大事。朔铭知道自己是自欺欺人,人被带走了,没有通天的关系想要回来,难了。
凤舞珍坚持如今不是联系紫萱的好时机,如果有事也让朔铭稍安勿躁的等几天。看似是为朔铭考虑,实则是想试着让朔铭与紫萱之间互相遗忘。
从凤舞珍这出来,已经傍晚了,给柳若寒发了条消息让她自己回家,拿着电话沉思良久,如今朔铭最能放心的关系就是孟文景了,如果朔铭让孟文景过问这件案子至少应该能了解到一些情况。
电话迟迟没打出去,市里的人直接到丰城带的人,孟文景能帮上多少忙呢?正在朔铭一筹莫展的时候,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看了眼来电,朔铭的心极速的跳了几下,邢璇终于联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