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私下与他国交往密切,这简直是犯了天子的大忌。
厉南痕见周尧禹发如此大的火,心里越是洋洋得意。
周尧禹沉思了片刻,还是又派人将周景璃宣进了宫。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周景瑜赶到宫里。
他一进大殿,看到的就是周尧禹怒不可遏的脸色。
“父皇,您唤儿臣来,有何吩咐?”周景瑜拱手行礼,恭敬的问道。
此时,周尧禹已经下令,将那三个土匪、玲珑阁的掌柜和店小二,带到了隔壁。
因此,周景瑜,根本不知道,玲珑阁已经出事了。
“跪下!”周尧禹厉声道。
周景瑜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很恭顺的跪下,“不知儿臣做错了何事?惹怒了父皇。”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何事?”周尧禹沉着脸色问道。
“儿臣不知。”周景瑜态度恭敬,语气温和。
周尧禹冷声问道,“你在私下,可与北秦太子,有书信来往?”
周景瑜心里一惊,面上确实一脸的淡定,“父皇,儿臣在私下,与北秦太子,并不曾有往来。”
“你好生回忆,当真没有来往?!”周尧禹道。
“父皇,儿臣敢肯定,肯定与他没有来往!”周景瑜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周尧禹抓起桌上的书信,砸向底下跪着的周景瑜。
那书信很轻,并没能到达周景瑜的身上,在他前面,就已经飘散开。
周景瑜跪着向前移动,捡起地上的书信,他的目光落到书信上,那熟悉的字迹和内容,正是他藏在书房里的书信,又怎么会出现在周尧禹的手里?
他一脸的震惊、心悸。
但是,很快,他又镇定下来。
如今,只有一口咬定,不是他的。
“父皇,儿臣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儿臣敢保证的是,这些书信,绝对不是写给儿臣的,儿臣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些书信。”周景瑜镇定从容,还有一点被冤枉的委屈,“父皇,定然是谁在陷害儿臣,父皇,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
如今,这些书信都是北秦给周景瑜的。
没有周景瑜的笔迹,而又不可能拿着这些书信,去北秦找刘亦玉对比笔迹,如此看来,确实不能就此断定,这些书信是周景瑜和北秦太子之间的来往。
但是,这些书信是在玲珑阁里面搜到的。
难道,这玲珑阁和周景瑜有什么秘密关系?
想到此处,周尧禹吩咐内侍,将隔壁房间的掌柜和店小二带过来。
当这两人出现在大殿时,看到周景瑜跪在地上,还有那散落一地的书信。
掌柜的见周景瑜见到他们,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已经知道了周景瑜的意思,也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倒是那店小二,神色一喜,再见到掌柜的神色时,才知道自己差点坏了事,他也装作不认识周景瑜。
周景瑜在见到他们二人时,才知道,玲珑阁已经出事了。
这二人都被抓紧了宫里,难怪没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你可认识他们两人?!”周尧禹指着掌柜和店小二,怒声问周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