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镇安王和宋清歌,齐齐跪下给周尧禹行礼。
“你们二人去了何处?”周尧禹问,却并没有让二人起身。
“回皇上,臣与永安郡主都贪杯喝了些许,便去柔意湖边醒醒酒。”谢衍道。
“起来吧。”周尧禹道。
“是,皇上。”二人同时道。
“永安,你可认得这侍卫?”周尧禹问道。
宋清歌就着烛火,看到那侍卫的脸,还仔细辨认了一番,摇头说道,“回皇上,永安不识此人。”
“你胡说!”南梨大声吼道,“方才这侍卫口中还深情的喊着你的名字,还说和你有了夫妻之实,皇上亲耳听见的!”
“南嫔娘娘,您平白无故的,冤枉永安作甚?”宋清歌声音里带着些许气愤和惊讶。
“你的相好宋清歌在此处,你还不将你们二人的苟且之事一一说出来!”南梨又踹了一脚。
这侍卫兴许是从惊吓中醒过来了,此时不再胡言乱语。
“南嫔娘娘,你虽然是主子,但是也不能随意毁了永安的清白。”宋清歌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怒意,而且能够听得出,她在刻意的压制。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谁指使你的?”周尧禹问的是侍卫。
“皇上,奴才冤枉啊,请皇上明察!”侍卫狠狠的磕着头,如今,无论他说什么,都是错,都是死,既然如此,不如拉下这让他做坏事的人,“皇上,是南嫔娘娘让奴才诬陷永安郡主,但是,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狗奴才!”南梨骂道,“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一定是宋清歌那个贱人指使你诬陷本宫!”
“放肆!”周尧禹呵斥,“来人,将这奴才拖出去,五马分尸!”
“皇上,奴才是冤枉的!”
这是那侍卫说出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被拖走了。
“皇上,您一定要杀了谢衍和宋清歌,这二人图谋不轨,先是设计陷害了臣妾,接下来,他们要对付的就是皇上您!”南梨大声吼道。
如今,她兴许再无翻身机会,只有孤注一掷,一口咬定,是受到了宋清歌和谢衍的陷害,然后再将恐惧强加在周尧禹身上。
帝王天生多疑,谁能够容许自己身边有危险存在。
“皇上,今日之事,臣和永安郡主完全不知情,更不存在陷害一说,请皇上明察。”谢衍拱手道。
他没有说是南梨陷害宋清歌,只是就事论事,这样更客观,更让周尧禹相信他的话。
“王富贵,宣朕旨意,南嫔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冷宫!”周尧禹下了旨意,转身就走。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皇上!”南梨哭喊着,可是依旧被强行拖走了。
周景琏的百日宴,就这样如此草率收场。
冷宫。
南梨望着眼前的宫女阿云,道,“是不是你背叛了本宫?”
阿云抬眸,看着南梨吃人的眼神,仍旧恭敬的说道,“娘娘,您说什么呢,奴婢怎么会背叛您?”
“不是你还有谁?”南梨咬牙切齿,瞪着阿云,“这合情欢,本应该用在宋清歌身上的,怎么会到了本宫身上!”